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的眼神飄忽了一秒,微笑不語。
太宰治見魔人不搭話,分外惋惜,要是繼續說下去,沒準白綺能把他的老底說出來。
他看向白綺,剛張開口否認自己是個處男……
白綺的眼刀子飛了過去。
“太宰治,彆人對愛情的表達充滿美學,比如‘今晚月色很美’,或者是‘低到塵土裡,再開出花’,而你的愛情表達隻有一種方式!”
“欸?什麼方式?”
“咱們一起去河邊散步,然後投河吧。”
“……”
“你連殉情的女性對象都沒有,還好意思告訴我,你有這方麵的經驗?”
白綺用不屑的眼神看表麵上很風流,實際上還未開竅的太宰治。這個混黑的家夥,還比不上他熟知的大文豪太宰治呢,對方好歹會主動勾搭藝伎和□□!
“等你殉死幾個人再說吧!”
暴擊!
太宰治的嘴角一抽,總算體會到魔人被說得啞口無言的感覺。
太……太精辟了!
就仿佛親眼看到過他殉死女人的場景一樣!
把這兩人解決掉後,白綺又咽下一口咖喱飯,在火辣辣的辣椒下,內心一股無名之火不斷騰起,即將醞釀出對付織田作之助的話。
織田作之助把一杯水放到他的麵前,及時撲滅火苗。
“喝杯水吧。”
“織田作……”
“我保證我沒有什麼想要反駁的話。”
“哦。”
白綺在短暫的乖巧後,嘴角突兀地出現了一抹小惡魔的弧度。
“我正好記起了一個關於你的事情呢。”
“……啊……”
“無賴派三賤客。”
“無賴派?”
織田作之助感覺他嘴裡吐出來的不會是什麼好話,本能地改變了作戰策略。
他挖了一勺自己餐盤裡乾淨的咖喱飯,放到白綺的嘴邊。
“嘗嘗看我的這份。”
“唔?!”
白綺下意識吃了一口,臉色頓時一變,拿起剛給他的水杯往嘴巴裡灌去!
“咕嚕——!”
臥槽,織田作究竟倒了多少辣椒醬!
“我還沒吃呢,很辣嗎?”
織田作之助看著他的反應,頗有一種“啊,這麼辣”的遲鈍感。
太宰治頓時刷新了對這個男人的印象。
織田作也是個天然黑!
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並不想參與他們的對話,也不想吃咖喱飯,捧起一杯水慢慢喝了起來,與對麵被辣到崩潰的白綺形成鮮明的對比。
在他這麼做的時候——
太宰治偷偷拿一勺咖喱飯倒入他的水杯裡,米飯與辣椒油在水中分層。
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
他總算知道,太宰為什麼走到哪裡都能那麼遭人恨了。
太宰治愉快一笑,與過去陰鬱淡漠的形象反差極大,能夠閃瞎了人眼。
“費佳,浪費糧食在種花家是一種罪過哦。”
“為什麼……要叫我費佳……”
“白綺君不是說過你全名嗎?太長啦,記不住,感覺縮短喊比較可愛。”
“……”
了解了他的腦回路後,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選擇最理智的決定——不理這個吃了咖喱飯,感覺心裡不平衡就犯病的太宰治。
今天你覺得他的名字可愛。
來日,他會好好看看這位可愛的友人是怎麼垂死掙紮的。
嗬……
不到一天的監獄生涯,就在各自心懷鬼胎的情況下結束了。
除了織田作之助,並沒有一個人覺得這是一段美好的時光,四個人裡唯一看清楚了每個人性格的白綺評價自己的這段經曆。
“我的身邊都是文豪……然而他們的簽名不值錢了。”
這真是令人悲哀的一件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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