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個人離開，門口的許零舒了口氣，他靠在門後，仰著臉看著已經重新把自己整理得一絲不苟的宋綿。
許零笑了下，“雖然你臉變了，但是還是沒有影響我**的負罪感。”
宋綿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翻白眼，許零笑得更歡了，“走，演戲演到底。”
許零說的演戲演到底，不過是又回到了房間，許零在JK有自己獨立的房間，他的房間的裝扮在整個酒的風格算是格格不入，清爽乾淨，更從來沒有小姐進過這間房間。
許零一手將椅子轉了個方向，然後坐下，在跟宋綿相處的時候，許零總是顯得很輕鬆，就好像終於有人頂在他麵前，很多責任都不需要他來擔了一樣。
許零拿起桌上的紙筆放在腿上，“我讓李浩去斷了萊彩的運輸線。”
宋綿終於抬眼看了他一眼。
“許爺實在是安逸得太久了。”許零溫柔笑著，溫和的麵龐和他話中的含義完全不相符。
許零在紙上寫下許林王三個大字，“他們達成平衡彼此牽製的時間也太久，也該有人蠢蠢欲動了。”
宋綿看著他，眼神意味不明。
“彆這樣看著我，我隻做推手罷了。”許零在紙上圈出王家，“王家最近會簽下一個大買賣，他一家吃不下的大買賣。”
“是你。”宋綿終於開口。
“是。”許零坦然承認，“貪心不足蛇吞象，吃進去的總是付出點代價，我給他蛋糕，但是這塊蛋糕到底能不能吃下去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那我做什麼？”宋綿的話比許零還要少。
“留在我身邊。”許零勾唇看著他，“做我的……冰山美人？”
宋綿長得的確好看，白皙如瓷，五官精致，每一處都恰好好處，和他曾經樣貌截然不同，少了幾分英氣，更多的是清冷的禁欲感。
他薄唇輕啟：“你要保護他。”
他們都知道這個他說的是蘇瑾辭。
許零：“是。”
宋綿垂了下眼，再抬起時他答：“好。”
………………
上午剛結束了百日誓師，下午就開始考試，還好隻是小考，蘇瑾辭本來就對學習相看兩厭，許零的事更是壓得他心情不好。
經過一個百日誓師，教室的學習氛圍還不錯，蘇瑾辭不忍打破他們，便開始瞎寫。
沈長舟還在算前麵的填空題，他現在主要就是要把數學提上去，所有的科目沈長舟現在最差的就是數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