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頭蛇的老巢不好找, 他們的起源相當早，又藏的很深，布魯斯對此毫無頭緒，隻能去查顧茜平時上網時的曆史記錄。
顧茜每次都會清除曆史記錄, 走之前還把電腦裡的移動硬盤卸下來藏起來, 但明顯她做的還不夠好。
布魯斯找到被藏起來的硬盤，連接到蝙蝠洞裡的超級電腦上，開始恢複資料。
顧茜在網上瀏覽的都是關於漫展、手辦的信息，還有在網上舉行的拍賣會上買漫畫書、手辦。
布魯斯找了大半天，看著那些漫畫書的名字就頭疼, 他又調出顧茜的消費記錄, 直到發現一處有貓膩的地方。
她在一個網站上充了好幾次錢, 不多, 但加起來就值得懷疑。
網站的名字布魯斯覺得有些耳熟。這是哥譚其中一個地下暗網，裡麵全是一些犯罪的東西, □□、綁架勒索、變態血腥無下限的視頻等等，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你到底做了什麼 ，茜茜！”布魯斯緊皺眉頭說道，找到鏈接進入網站, 首先跳出來的是個黑漆漆的頁麵, 需要賬戶登錄。網頁有自動記錄顧茜的賬號名字, 但是密碼——
布魯斯試了幾個密碼都是錯誤，重新注冊賬戶需要有這個網站的會員擔保才能成功。布魯斯皺起眉頭，試圖找回密碼, 需要回答三個她設置的問題，可是布魯斯搞不懂顧茜的腦回路。
三個問題他一個都沒有回答對。
比如這個問題：‘如果末世來臨，世界三分之一的人類變成喪屍，我要怎麼做？’
布魯斯很認真的寫出一係列計劃，比如如何活下去，建立安全基地，拯救普通人，找到人類變成喪屍的根源，是否是其他外星球的陰謀，然後拯救地球。
回答錯誤。
布魯斯又根據顧茜平日裡的作風，寫出一大堆末世來了，如何成為一方霸主。
再次回答錯誤。
現在的小孩子都在想什麼？！！
最後還是阿福說出了答案：“這個時候隻要微笑就可以了”
布魯斯：“？？？”
“布魯斯老爺，這句話似乎是一部動畫的梗。”阿福還補充了一句。“記得最後加個‘微笑’的顏文字。”
布魯斯停頓了一秒，打字的動作比剛剛慢了幾秒。
“不對，不是這個哈哈大笑，是眯起眼睛的微笑，兩個倒V，一個橫杠。”阿福忍著笑容說道。
布魯斯立刻刪除剛剛打出來的顏文字。
“還有兩個問題你知道答案嗎？。”
阿福看著問題沉默了一分鐘，道：“我要去廚房看一下。”
布魯斯：“…………”
自從顧茜加入九頭蛇後就沒消息了，她是以技術人員身份進入，一直待在後勤部做研究，不會外出搞事，這也導致布魯斯隻能入侵神盾局資料去找消息，還是利用空閒時間搜查的。
顧茜這家夥的每個月都會寄一些高科技機器或者是稀有材料到哥譚的一個私人倉庫，指明是給哥譚的蝙蝠俠。
沒任何消息，沒有任何證據指明是顧茜寄來的，但布魯斯就是知道這是顧茜寄來的。
她是把人家倉庫裡的東西都搬走了吧！！！
布魯斯有些哭笑不得，但又很擔心顧茜，這種胳膊肘往外拐的行為一旦被發現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