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痛苦道：“怎……怎麼回事？”
燕鳴哂笑，聲音依舊是雲淡風輕：“既然老祖不聽話，那我隻好收走正陽宗弟子們獻祭給你的靈力。”
周巡，或者說正陽老祖，第一次見識如此恐怖的力量。好不容易重見天日，求生的**自然大過一切，他趕緊求饒：“我聽你的，什麼都聽您的。”
燕鳴勾了勾唇叫，將手放下。
頂著周巡皮囊的正陽老祖，身子驀地一軟，大口喘著氣，抬頭看向幾步之遙的年輕男人。分明是一張再清風朗月不過的麵孔，此時卻讓他覺得比修羅閻王還可怕。他一代開山老祖，在這人麵前，竟如螻蟻一般弱小。
燕鳴似是看出他所想，笑了笑道：“老祖莫要妄自菲薄，並非我本事比老祖大多少，隻是我修魔，恰好克老祖這一門功法罷了。老祖於我，可是有大大用處的。”
正陽老祖問：“你到底意欲何為？”
燕鳴端起小小的青花瓷茶杯，不緊不慢呷了口茶，道：“我想要這天下生靈塗炭，仙凡兩界都對我俯首稱臣。不知老祖有沒有興趣跟我玩一場？”
周巡那張剛毅的臉，露出興奮的渴望：“自然有興趣，但憑主上差遣。”
燕鳴勾唇輕蔑一笑，原來這正陽老祖也不過爾爾。
他默了片刻道：“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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