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事情?”王浩瞪大了眼睛盯著唐老七問道。
“我是替張家乾臟活的,送我去醫院。”
王浩看到唐老七快不行了,於是馬上叫小豆子把剛才那名醫生又叫了過來,然後他離開了房間。
“問出來了嗎?”看到王浩一臉凝重的走出來,歐陽如靜開口詢問道。
“嗯!”王浩點了點頭,伸手從口袋裡掏出煙,朝著陽台走去,信息量太大,他要抽根煙冷靜一下。
“不準抽煙。”耳邊傳來歐陽如靜的聲音。
“就一根。”王浩說。
“到底什麼情況,讓你如此失態?”歐陽如靜追問道。
“張承業的父親厲害啊。”王浩來到陽台,抽了一口煙,感慨道。
“什麼意思?”歐陽如靜問。
“他還有一個大兒子,叫張承家,承家承業,家業,嗬嗬!”王浩冷笑了一聲。
“不可能。”歐陽如靜說:“張家的情況我早就叫人查得清清楚楚,怎麼可能又多出一個兒子。”
“彆忘了,張承業的父親可是在西北插過隊。”王浩說。
“呃……”歐陽如靜張了張嘴,剛想反駁,又把話咽了回去,因為他也知道,插隊的不少人跟農村女孩好過,很多都有了孩子,可是等可以回城了,大部分都拋下鄉下的女人自己獨自回城,或者考上大學離開了。
這是時代造成的,早年還拍過一部這樣的電視局。
“你是說,張承業的父親在鄉下有一個孩子?”歐陽如靜問。
“對,他得勢之後,並沒有把大兒子接到身邊,而是偷偷培養成了一名成功的商人。”王浩說。
“是誰?”歐陽如靜問。
“西北首富。”
“許博明?”歐陽如靜瞪大了眼睛。
“嗯!”王浩點了點頭。
“唐老七那個小混混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事情?”歐陽如靜有點不相信。
“他以前是給張家乾臟活的人,張承業來到省城就聯係了他,並且張承業在非洲的那幾年,許博明已經全盤接收了張家的勢力,這些事情都是他在這一次跟張承業的見麵中,張承業喝醉了酒說的,當時張承業抱怨過許博明。”王浩把剛才唐老七的話簡單講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這個許博明以前就不簡單,現在又接收了張家在官方的資源,更加如虎添翼,不好對付啊,對了,他身邊有一名心意拳高手,應該也練到了化勁,當年我四處訪名師切磋,惹惱了他,被其一招給放倒了,如果不是憑著身份,當時可能就被對方給廢了。”歐陽如靜說。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吧。”王浩說:“不過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既然劉菲菲的視頻放了出來,那麼周紫珊的視頻應該也在對方手裡,還有前天晚上月亮灣的監控八成也在這個許博明手裡。”
“周紫珊什麼視頻?”歐陽如靜瞪著王浩問道。
“呃……當時張承業給我吃了藥……”王浩吱吱唔唔的講了一下,並且強調道:“我真被灌了藥,身不由己。”
“嗬嗬!每次都是身不由己,周誌國可是很在意他的女兒,如果視頻出來之後,他看到是你,你說他會怎麼辦?”歐陽如靜嗬嗬一笑。
“媳婦救我。”王浩裝出可憐巴巴的表情說道。
“封疆大吏之怒,可不是開玩笑。”歐陽如靜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是身不由己,難道周誌國即便再生氣,應該不會怪到我頭上吧?”
“難說。”歐陽如靜說。
“歐陽,你彆嚇我。”王浩說,他現在真有點怵周誌國,畢竟身份在那裡擺著。
“行了,還是想想怎麼對付許博明吧,如果我是許博明的話,劉菲菲的視頻可以放出來,周紫珊的視頻肯定不會放出來,而是私下跟周誌國聯係。”歐陽如靜說。
“呃……”王浩考慮了幾秒鐘,點了點頭,說:“還真有可能。”
“你說周誌國為了他女兒,他會怎麼做?”歐陽如靜盯著王浩問。
王浩想到周誌國在周紫珊麵前展現的父愛,心裡不由的一陣驚慌,說:“他八成會賣了我,媳婦,我現在有點慌,要不你去找找老丈人,讓他關鍵時候救我一命。”
“瞧你那點出息。”歐陽如靜瞪了王浩一眼,不過雖然罵他沒出息,但是下一秒,她還是掏出了手機,回到客廳跟父親通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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