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 你不要擔心,我會幫你的, 你要相信我,到時候你就等著看吧。”孫曉暖以為蘇杏花不相信她,趕忙又道。
蘇杏花覺得有些尷尬, 和一個孩子討論這種問題似乎不大好吧,玩笑兩句就算了, 這麼認真就沒什麼必要了。
“行了, 我知道了, 快點吃東西吧, 吃完了還要寫作業呢。”她敷衍道。
小孩子最要的事情難道不是上學和寫作業嗎。
“都十點多了, 還沒回來, 不是去鬼混了誰相信啊。”蘇杏花看了一眼時間, 嘀咕了兩句。
白天的時候睡的有點多,現在不是很困, 看到廚房的垃圾有些滿,蘇杏花索性換了鞋子, 拎上垃圾袋準備去樓下扔垃圾,順便去樓下走走散散心。
她得想辦法考慮怎麼脫離身體的“執念”了,老是這樣也太憋屈了, 她蘇杏花從來隻有讓彆人憋屈的份, 什麼時候讓彆人叫她這麼憋屈過了,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呢?如果她掌控這具身體的時候能早一點,或者多給她一些時間, 她肯定能掙脫這個“執念”的,可惜她現在隻想迫不及待的拜托了,一刻鐘都不想再等了,那種被支配的感覺太可怕了,特彆是麵對朱小紅的時候,她覺得完全就不是自己了。
隻能另辟技巧了,等一下,如果她的這種“執念”是洗,腦式的從小灌輸,那麼她是不是也可以用這種辦法呢?比如,心理暗示,或者催眠之類的?應該會有用吧?
不管了,明天就去找個專業人士問問,單純隻靠自己意誌力和這股“執念”博鬥,短時間她是做不到的,畢竟這種“執念”根深的太牢固了。
在樓下吹了會冷風,又想到了對抗“執念”的辦法,蘇杏花心情大好,準備回家洗洗睡了,卻在樓下正好遇到從車上下來的孫誌文。
蘇杏花正疑惑呢,他不是自己有車嗎,怎麼會從彆人的車上下來,還是一款女士車,就看見駕駛上下來一個女人。
長的一般,不過很會穿著打扮,一件白色小禮服,頭發半挽半披,看起來非常有風情。
蘇杏花撇嘴,她說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感情是和小情人約會去啦,這孫誌文眼光不怎麼樣嘛,這麼有錢,就找了一個這種貨色?
兩人看見她都是一楞,隨即駕駛上的女人還對著她打了一個招呼。
蘇杏花猶豫著該不該應聲,還是索性裝作沒有聽見,現在的人都這麼不講究嗎,你倆偷偷約會,被她這正牌妻子給撞見了不偷藏起來就算了,還和她打招呼?
那自己該怎麼做呢?算了,要不當做沒有看見算了,就當給孫誌文一個麵子吧,畢竟他今天給自己買手機,請吃飯,還轉錢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
就這麼決定了,於是她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裝作沒有看見的轉身離開了,那什麼,今晚的月色真好啊,早知道她就不出來倒垃圾了。
她以為自己撞破了這麼尷尬的事情之後,她不主動提,孫誌文也不會提的,畢竟她是為了保全他的麵子不是。
卻沒想到自己前腳到家,孫誌文後腳就到家了,到家之後問她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剛才跑那麼快做什麼。”
這要用問的嗎?當然是給你們留點時間啦,讓你們好訴個衷腸什麼的啊,不過現在孫誌文這麼問,她嚴重懷疑這其中有詐,沒準就是故意警告自己的。
想到這裡她有些不高興,受了一個朱小紅的氣還不夠,還要受你的氣,她成什麼了,氣包嗎?感情她來這裡就是為了受氣的啊。
“你放心,我很懂事的,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孫誌文正好換完鞋子,在桌邊倒水喝,聽到她這回答,楞了一下,杯子差點都沒拿穩“你在胡說些什麼。”
她胡說?她有胡說嗎,男人真虛偽,說沒沒看見不對,難道非要她說看見了,是她做得不對,你們繼續,這樣才行?
“你就當我胡說吧,對了,暖暖有一道題不會,等了你好久,現在已經睡下了,你明天早上教她一下吧,省得把不會的題帶到班裡去被老師罵。”好吧,她承認,就算孫誌文再渣,在對待暖暖的事情上,卻是讓人沒的說的,不管他再怎麼忙,暖暖的功課也一直都是他盯著的,就連學校老師教到哪一頁了,他都非常清楚,比她這個媽媽負責任。
孫誌文盯著她,語氣漸重“你不要轉移話題,暖暖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和我說清楚,你剛才的話到底什麼意思。”
乾嘛一直揪著不放,真的有意思嗎?她都沒有計較了,他倒好,非要揪個底朝天嗎?大家各退一步不好?
“沒什麼意思,我胡說的。”她壓下心裡的不快,忍了下還是沒有忍住“大家都是大人了,何必說這麼明白呢,心裡清楚不就好了。”
孫誌文臉色難看,眼裡閃過一絲怒氣,聲音都帶著憤怒“你腦子裡整天都在想什麼,蘇杏花,你就是這麼想我的,這麼想李晚清的嗎?”她不說的話,他從來都不知道,在她心裡原來一直是這麼想他的。
李晚清?名字蠻聽啊,叫的這麼親,還說沒什麼,誰信啊,當然這話她是沒有膽子說出來的。
蘇杏花聳聳肩,不在意的道:“我什麼都沒想啊,你不要誤會呀,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裝傻嘛,誰不會了,她也很會裝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