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賓客一杯冷酒潑在男人臉上,神誌不清的男人忽然瞧見了自己妻子臉上淡漠的笑意。
那笑不達眼底。
他心裡一寒,整個人瞬間清醒。
妻子命人將孩子抱回去,又客客氣氣請賓客回去。
沒有哭鬨。
襯得男人和姘頭像兩個大寫的笑話。
就算是笑話,當然也是需要解決的。
妻子讓管家婆子關了門,又讓貼身的婢女去抱了自己的首飾匣子來。
她說,想去旁的地方散散心,要婢女收拾些衣裳,晚間要挑些好看首飾配衣裳。
婢女這時隻記得心疼主母,心情鬱結的婦人看看首飾又有什麼不對?
怎麼說都說得通。
入夜,白日裡做了荒唐事的丈夫正有些心驚膽戰的回味著妻子冷漠的眼神,怎麼想怎麼不對勁。
但他沒能想多久。身邊花姐兒的手十分靈巧,探向臍下三寸位置,不多一會兒,房裡便傳出曖昧聲響。
此刻,秋風刺骨。
產後初愈的妻子提著劍站在了床邊,對準那醜陋的器官一劍破空而去。
丈夫扭曲變形的臉令她疑惑,自己當初為何看上他?
裸露女人極度恐懼的尖叫撕裂原本平靜的夜空。欣賞了丈夫猙獰麵目的妻子提著滴血的劍走出房門。
“她殺了那個男人?”
馮戎有瞬間的沉默。
“沒有。”
“唔。”
齊玉不再說話,用眼神示意馮戎繼續講。
她似乎有些明白這裡頭的人物關係了。
“她原本打算帶著孩子離開。”
故事裡的妻子推開房門,望著邊城堪稱陌生的天空與荒涼庭院,恍然意識到自己不過一個孤女。
父母皆亡,親眷離散。
丈夫背棄,無人依靠。
她所剩下的唯獨自己,和自己的孩子。
——既如此,便依靠自己罷。
仆役在午間就被各自驅遣回了家,如今麵前被吵鬨驚動的丫鬟婆子僅僅幾個,麵麵相覷,望著自家主母一句話也不敢說。
你們都回去。
這孤女提著劍,身上還有些血跡。
回去,自謀生路,這裡的一切不要與人提起。
她不願牽連無辜。
丫鬟們慌忙逃竄,提著劍的孤女吹燃了火折子。
火勢起的時候,孤女背著剛剛滿月的孩子從角門逃了出去。
那裡有一輛馬車,貼身的婢女早早帶著首飾銀兩等候。
身後火光衝天,孤女手中握著馬鞭,身側放著劍,車廂裡是自己的孩子。
她開始感到生活終於走向了自己的方向。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