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歎了口氣,右手輕輕拍了拍額頭。
原來自己還是幼獸的時候,就見過那個家夥,還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吸了那麼多的血,而自己飛升的執念也同樣是來源於這個人……
第二天,孟樆起的有些早,特意下樓買了早餐拿了上來。陳媽昨晚參加單位年會,回來的有些晚,瞧他屋裡燈沒開就沒打擾他休息。
她這會打著哈欠出來,就見孟樆在餐桌邊忙碌的身影。
陳媽揉了揉大黑,抬頭問他,“這麼早要出去?”
孟樆點點頭,他今天約了季刑辰去謝安樺那。
陳媽把大黑的狗糧拿出來,嘴上隨意地問,“和小季啊?”
孟樆手不自然地抖了下,低垂著眉眼恩了一聲。
“好好玩吧,等你畢業上班了,就沒時間享受了。”陳媽沒發現他的異樣,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轉身進了衛生間去洗漱。
孟樆套好羽絨服穿上鞋,和陳媽報備了一下,轉身下了樓。
他本來打算讓季刑辰去店裡等他,可一下樓就發現那家夥在樓下站著。他今天依舊穿了那件和自己相同的白色羽絨服,帥氣逼人。
孟樆站在那沒動,見到季刑辰後他心裡那些複雜的念頭漸漸退卻,唯一剩下的,隻是縈繞在心口隻增不減的情愫。
“你怎麼來了?”
季刑辰瞧見他,眉腳輕輕一揚,“起的早,沒事就過來接你了。”
“冷嗎?”孟樆問完,自然地握住他的手。他難得如此主動,反而把季刑辰弄的神色一僵,有些不知所措。
“不,不冷。”
季刑辰嘴角翹的有些大,手指輕輕勾了勾他的手心,不過卻又馬上鬆開了。他怕被陳媽不小心撞上,因此有些小心翼翼。
兩個人一起往外走,打了車去謝安樺的琴行。
上了車,孟樆才發現這家夥挺久沒騎那輛拉風的機車了,一時好奇,問起了這事。
“冬天坐在後麵會冷,你身子又不太好。”季刑辰雖然喜歡騎他那輛戰車,可是想著自家‘媳婦’的身體狀況,最後還是狠狠心把車鎖了起來。沒法,媳婦和愛車比起來,自然是媳婦為重。
孟樆笑了笑,指了指脖子上的平安扣,“有了這個,我不會再生病了。”
“那也不行,現在太冷,等開春暖和的。”季刑辰態度堅決不讓步,在關於孟樆健康的問題,他和陳媽還有陳鬆的戰線難得一致統一。
孟樆無奈地歎了口氣,小心地收回脖子上那枚玉,想著謝安樺的事問,“符的事情,你問二叔了嗎?”
“問了,二叔看了符以後臉色不太好,可惜什麼都沒說,隻是問我從哪弄到的。我把謝安樺的事一五一十跟他說了後,他就直接拿著那東西回家了。”
“回家?”孟樆有些驚訝刑二的反應。
“晚上我再去找他探探話,我總覺得那符跟他有些淵源,也許和他壞掉的那隻眼睛有關……”
季刑辰當初被刑二救了的時候,這人的眼睛上就帶著傷,而且比先在還嚴重。這麼多年,他哪怕喝多了胡言亂語,也對眼睛上的傷也三緘其口閉口不談。
他沉思一會,見孟樆麵上有些擔心,岔開話題道:“不說二叔了,我查到了些謝安樺的事,有件事挺有意思。”
“啊?”
“你還記得暑假那場公交車禍嗎?當時我還帶你去查過貓鬼案。”
孟樆對這事記憶猶新,因為當時那股強大的妖氣波動,他一直關注這事。
“謝安樺當時也在事故現場,公交車衝進步行路離他隻有幾厘米時,突然停了下來。他身邊的人都或多或少受到了波及,隻有他毫發無傷。”,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