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亦君,南恒集團當之愧的大小姐,也是這近百老牌集團的第一位董事長。
僅二十六歲,就憑借精準的商業眼光和膽大心細的高超投資水平得到了董事會的一致認可,紛紛恭喜鬱南衍虎父犬。
也讓當初暗地裡嘲笑鬱南衍隻生兩兒後繼人,說不定要把大好家業給婿的人紛紛被臉。
畢竟性彆和齡,在實實的金錢麵前完全不值一提,誰能帶他們賺錢誰就是好老板。
有不少富二代傾倒在這位的顏值下,不惜入贅到鬱家,可惜他們願意鬱亦君還不願意呢。
這周六,比平時早一些結束工作後,這位忙碌的總裁就合上電腦,坐上車子準備回家,但這次不是回她在公司附近的房子,而是回鬱家彆墅。
這是薑知言定下的規矩,隻要周六晚上沒有特殊原因,全家都要在一起吃晚飯。
哪怕鬱亦君今比平時早了些,她還是最後一到的,妹妹薑亦緣和爸媽都已經在沙發上聊。
“君小姐。”
新上任的管家恭敬地接過鬱亦君手中的包,而這一聲也讓沙發上的人發了她的存在。
“哦,哪,這不是我親愛的姐~姐~嗎~”薑亦緣笑的一臉燦爛,小跑到鬱亦君麵前張手臂就給她了一大大的熊抱。
在外麵一副生人勿近的鬱亦君對此也隻能接受,還伸手摸了摸薑亦緣的丸子頭。
說起來,兩姐妹雖然是雙胞胎,性格就不說了,論是外貌還是身高也看不出雙胞胎的樣子,實實的異卵。
姐姐鬱亦君此時穿著高跟鞋將近有一米八,妹妹薑亦緣腳上的平底兔子頭毛絨拖鞋讓她看起來要矮上一頭,加上一化了精致的妝容一素麵朝,愣誰第一眼看到都不會覺得這是雙胞胎。
“來來來,姐請坐,姐工作辛苦了,我給你捏肩。”薑亦緣殷勤的表瞬間逗笑一旁的薑知言。
“小狗腿。”
被親媽吐槽的薑亦緣完全沒有不好意思,反而很直氣壯地昂首挺胸:“姐在可是我的衣食父母,我當然要巴著點。”
和二十二歲就研究生畢業,然後入南恒以時間拚到這位置的鬱亦君不同,薑亦緣按部就班的大學畢業,也沒考研就按著自己的興趣,今學學畫畫,明玩玩陶藝。
經工作是沒有的,要是累了就在家躺十半月,每活的那叫一瀟灑。
用她的話來說,我難得投這麼好的胎,當然要努力享受啦。
以薑亦緣手中的股份和鬱老爺子留給兩姐妹的地啊房子啊甚至是珠寶首飾,隻要她不想不創業,的確是不用愁了。
“還說我呢,媽,你和爸不也是。”
薑亦緣鼓起臉,“明明也是剛玩的回來,早上才進的家門。”
麵對這張和自己有五分相似的臉,薑知言很是下得了手,她直接一把摟過薑亦緣,戳戳小臉蛋:“嗯?有意見?你爸媽在是退休懂嗎?退休不玩什麼時候玩!”
雖然退的有些早,可這不是因為兒太能乾嗎?
這邊薑知言和薑亦緣在鬥嘴,另一邊鬱南衍則在詢問鬱亦君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還誇了她上次完成的一項目。
望著過半百依舊帥氣儒雅的父親,又看到一旁時而大笑時而嫌棄,看著就像三十出頭的母親,鬱亦君露出一抹淺笑:“您和媽就安心玩吧,南恒交給我就行。”
她一點也不覺得父母早早享受退休生活有什麼不好,也不覺自己紀輕輕就扛起南恒的重擔會很累。
相反,鬱亦君享受這種在商場廝殺的感覺,看著那些老狐狸內心懊惱憤怒不得不笑著向她招呼,也是鬱亦君的一小惡趣味。
她很慶幸能生在鬱家,能有一對這樣明又恩愛的父母,還有一傻傻又可愛的妹妹。
比起那些亂七八糟的豪門家族,鬱家這一代真的算是清淨。
鬱亦君記性很好,甚至在還能回想起兩三歲時候的事,從小就早熟的她比起可愛又會撒嬌的妹妹來說,肯定沒有那麼奪人目光。
但父親和母親從來不會因此忽視她,不會覺得她是一小孩就視她的意見。
鬱亦君還記得小時候上幼兒園,老師問她為什麼不和其他孩子一起玩娃娃,她就直白的說了不想和她們玩。
結果老師把這件事告訴了母親,意思是鬱亦君有些不合群,明明妹妹和其他人玩的就很好,讓家長多注意引導一下。
當時在旁邊的她把這些話聽的一清二楚,母親掛斷電話後,小小的鬱亦君垂下頭,以為會像電視裡演的那樣受到批評。
沒想到薑知言隻是很溫柔地摸著她的頭問她喜歡什麼?
“悅悅,喜歡的東西就要說出來哦,和安安不一樣沒關係,和其他小孩都不一樣也沒關係。”
這是母親當時說的話,也讓鬱亦君至今印象都很深刻,“真的沒關係嗎?”
“真的哦。”薑知言笑著和鬱亦君拉鉤,“這幼兒園待的心嗎?不喜歡的話就換一,還想繼續待的話我就和老師當麵聊一下。”
“可、可是還有安安。”
“安安是安安,悅悅是悅悅,你們除了都是我和爸爸的小寶貝外,其他都可以不一樣。”
於是,鬱亦君看上了鬱南衍的樂高房,這兩父有了一樣的小愛好。
後麵鬱亦君也不像普通孩一樣,她喜歡編程、圍棋這些動腦的,還有一些驚險刺激的項目,薑知言果然如她說都很支持。
甚至還自己陪著鬱亦君學了一周滑板,當然因為摔了好幾跤後就很沒毅力地放棄了。
然後很自然的拿自己做例子讓鬱亦君不要學。
小鬱亦君:……
說真的,看著父親陰沉盯著母親不小心傷到變烏青的地方,她覺得母親再不主動說停,父親就該強製了。
總而言之,在這樣氛圍下長大的鬱亦君和薑亦緣哪怕長成了完全不同性格的人,也不影響一家人的感。
“吃飯吃飯。”薑知言起身,“有什麼話都放到飯桌上聊。”
“今有悅悅喜歡的清蒸鰣魚,也有安安喜歡的水煮肉片,當然還有我愛的海鮮大餐。”
聽著薑知言報菜名一般介紹,薑亦緣晃晃小腦袋,同地看向鬱南衍:“爸,每次都沒你喜歡的,你也太可憐的吧。”
鬱南衍步子一邁,直接輕輕拍了下薑亦緣的頭:“我和你媽喜歡的一樣。”
薑亦緣聞言立刻做出一副被酸到的模樣,“老夫老妻了,還這麼肉麻,真受不了。”
如果說這世界有最恩愛夫妻投票大賽,薑亦緣一定毫不猶豫把票投給自己爸媽。
你說都結婚快三十了,這對夫妻怎麼還能時不時秀恩愛,讓她和姐姐真是從小“吃狗糧”長大。
連帶著挑男人的目光都挑剔很多,畢竟和自家老爸一比,在的小輕又不穩重又浮誇,連她爸的一半都比不上!
飯桌上,隨著菜被傭人一道道端上來,這次的周六家庭聚餐也式始。
薑亦緣首先說了自己這周的活動,“我了夏夏姨的貓咖當義工!這周又多了好幾隻被救助的小貓咪,超級可愛~我發群裡的照片你們看到了吧?”
自從丹尼爾和莉莉絲相繼離世後,幾乎是一起長大的兩孩子就再也沒想過養新的寵物,頂多就是像薑亦緣這樣擼其他有主的主子。
“對了,還遇上君策叔叔了。”
鬱君策和喬夏,說實話薑知言也沒想到會發展成這樣,兩人至今都隻是住在一起的戀人關係,不婚不育。
偶爾也會出一起旅遊,一起當潮流中人。
喬夏幾前就從南恒離,攢夠錢的她了一家貓咖,並不以賺錢為目的。
救助一些小貓,放鬆喝咖啡,日子過得很是隨性。
兩人都沒想過要結婚,就這樣相伴到老也很不錯的樣子。
“還有哦。”薑亦緣嘿嘿一笑,“我這周還聽到關於爸你敵的消息。”
鬱南衍奈,他想說話被薑知言搶先了。
“再說一遍,不是敵!我從始至終隻愛你爸一!”
薑知言也沒想到小時候薑亦緣會翻進那儲畫室,剛好看到牧熙辰的那副畫以及後麵的字。
說實話,薑知言都是第一次知道後麵還有字,還是那麼曖昧的口吻!
她當時拿到畫也沒檢查就交給了林叔,辛虧林叔沒多想,不然……
然而下一秒林叔就出來表示他早就把這件事告訴了鬱南衍,隻是林叔也不知道薑知言是不知道這行字的。
於是薑知言就想到鬱南衍那時候說什麼拿到請柬要一起的事,原來他那時候就始“鏟除異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