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訂契約？”
楚衡點頭, 再次拿出一個卷軸，在上麵寫到：
今江奕卿和楚衡在此定下契約，江奕卿不會通過任何形式告訴任何人, 今天看到和聽到的有關楚衡的一切信息，作為為楚衡保守秘密的報酬，楚衡會回答江奕卿在今天提出的問題。
如果雙方中有一方違背契約，違約方將會被詛咒纏身。
寫完，他把卷軸遞給江奕卿，江奕卿接過看了下, 覺得這個契約可以，就點了點頭，準備簽字。
剛拿起筆, 楚衡就說道：
“這種契約是會實現的，簽下後, 就一定不能違約。”
江奕卿點了下頭, 又仔細把契約看了一遍，看到那句“楚衡會回答江奕卿今天提出的問題”時，他笑了笑, “你真的會回答我今天提出的全部問題？”
楚衡點了下頭，“嗯。”
江奕卿挑了挑眉：“那如果我想獲得你身上的那種能力, 你也會告訴我方法嗎？”
聽到這話，楚衡目光和江奕卿的眼睛對上，此刻的江奕卿坐在沙發上，抬著頭看他，平時漂亮中透著幾分淩厲的眼睛, 這個時候卻顯得異常可愛, 他的心有些軟, 說道：
“那是魔法，你想要的話，我可以教你。”
江奕卿一愣，沒想到楚衡是這個回答。
魔法？這麼說楚衡是魔法師，江奕卿回憶了一下，這人之前的一係列操作，看起來確實更像魔法師有的手段。
他看向楚衡，目光中帶著不解，他為什麼願意教他？
接收到江奕卿的目光，楚衡解釋道：“契約雖然能約束你，但約束度有限，如果你和我成為利益共同體，為了你自己的利益，不到危及生命的時刻，你一定會好好保守這個秘密，所以你要學的話，我會教你。”
這個說法是有一些道理，但這並不能完全說服江奕卿，不過他也不打算探究到底，隻是笑了笑，說道：
“好吧。”他說完簽下自己的大名，而後遞還給楚衡。
楚衡接過看了下，忍不住說道：
“你的字進步很大。”
江奕卿點了下頭，自從他拜師後，練字的字帖都是他師尊的筆跡，曦聖的筆跡自然不必說。
楚衡也在卷軸上簽下自己的名字，下一刻卷軸散發出光芒，轉眼消失在他們麵前，與此同時，江奕卿感覺自己和楚衡多了一絲似有若無的聯係。
他看向楚衡，楚衡說道：“契約已經成立，你可以問我問題了。”
“這個空間是怎麼弄出來的？”
他拿到法則結晶後，一直在感悟空間法則，然而感悟了這麼久，也隻會空間跳躍和瞬移。
楚衡沒想到他會問這個，愣了一下，而後回答：“要學會構置空間節點，定下第一個空間節點後，可以圍繞著它向外擴展。”
他說完做了下示範，江奕卿雙眼冒光的看著，在他示範過後，他以前不明白的地方，一下就理解了。
“你能看懂？”楚衡見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江奕卿抿了抿唇，裝傻道：“看不懂，但覺得很厲害。”
楚衡眉眼中有了笑意，“我感覺你看懂了。”
江奕卿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很聰明，我剛開始接觸空間法則時，根本不像你這麼輕鬆。”
被他這一誇，江奕卿有些心虛，他可不是剛接觸，他有法則結晶幫助他快速感悟空間法則的！
見他不說話，楚衡問道：“你還有什麼問題要問的？”
江奕卿說道：“那個法陣呢？”
楚衡把原理說了下，江奕卿也弄明白了，這就是複雜化的傳送陣，隻是支撐它傳送的是空間魔法師附著在卷軸上的魔力。
接下來江奕卿又問了楚衡幾個問題，楚衡都一一回答，他脾氣很好，江奕卿不管問什麼，他隻要知道，就會告訴江奕卿。
最後，江奕卿猶豫片刻，還是問道：
“楚衡，你是哪個係的魔法師？”
“冰係和光係。”楚衡回答，頓了頓，他解釋了一句：“光係偏弱，我目前還沒學會怎麼用光係魔法給人治療。”
江奕卿點點頭，沒想到楚衡竟然是雙係魔法師，那麼他之前應該就是用的光係魔法。
“那你是怎麼成為魔法師的呢？”
楚衡張了張嘴，似乎說了什麼，可江奕卿什麼都沒聽見，楚衡意識到不對，身體又是一頓，而後說道：
“這個問題似乎不能說。”
江奕卿點點頭，他想到了紅包群，紅包群也是不能對外說的，除了這個問題，他也沒什麼想問的，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二點，他該回家了，便說道：
“我問完了，謝謝你的解答。”
楚衡眼神不解，“你不想成為魔法師嗎？”
江奕卿搖頭，“不想。”他已經修了兩個體係，沒有精力再修第三個，雖然他其實很感興趣，
“我先回家了。”
楚衡暫時壓下心裡的疑惑說道：“今天很晚了，就在我家住一晚吧。”
江奕卿搖頭。
“那我送你。”他說完不等江奕卿開口就，再次說道：“這麼晚讓你一個人離開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