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長發在身後甩動,膚色蒼白雙眼通紅的男子臉色難看,他捂著不自然彎曲的臂膀,步伐加快撤離橫濱。
雪白的服裝染上灰塵,沾了血跡,澁澤龍彥在中原中也的瘋狂攻勢中存活,身上的傷並不輕,但還不到影響他行動的地步。
政府已掌握澁澤龍彥的動向,但他們為了掩飾自身的錯誤,不但沒嘗試逮捕澁澤龍彥,反而放跑了他,並掩蓋有關他的消息。
彌漫街道及天空的霧氣隨著異能解除逐漸散去,前一刻還在跟自己的異能鬥爭的人們突然失去目標,他們仰頭望天,久違的光線從上方灑落,照亮晦暗的角落。
終於終於
臉上浮現喜悅的表情,街上的人們感動地喜極而泣,堅持將近三個月的時間,橫濱終是迎來了日光。
“哼嗯”
“哼嗯嗯嗯”
身邊持續響起意義不明的哼唧,織田作之助朝旁邊看了一眼,詢問好友,“太宰,怎麼了”
無病呻吟了好一會兒才被理會,太宰治重重地哼了一聲,手裡的玻璃杯放到吧台上,沒好氣地瞪著織田木魚腦袋作之助。
“你還問我不解釋一下嗎織田作”
“解釋”
“嗯嗯。”太宰治猛點頭,湊近織田作之助,眼睛滿是好奇的情緒,“跟我說說那個男人的事情吧穿軍服的那個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你和他是什麼關係他好像很在乎你。”
最後那一句太宰治心裡顯然不是這麼認為,他看著藍染的眼睛,嘗試解讀對方當下的情緒,雖然沒有結果太宰治還是覺得藍染或許根本沒有在乎的東西,但既然織田作之助想聽,他不介意說出來讓對方高興一下。
織田作之助垂眸注視杯中液體,他輕晃酒杯,冰塊碰撞杯壁。
“你很想知道”
“當然我非常好奇”太宰治笑眯眯地側頭麵對在龍頭戰爭結識的朋友,他覺得自己和對方相性良好。
織田作之助喝了一口酒,冰涼液體順著喉嚨一路向下,他的喉結滾動,抿了抿唇訴說著太宰治想知道的內容。
沒什麼不可以說的,他唯一不想提及的內容,就是和以前職業有關的那段經曆。
“藍染他曾經是我的監護人。”
他現在成年了,自然不再需要一名監護人。
藍染是那名男子的名字,太宰治初次聽聞直嚷嚷和對方的外貌根本對不上,織田作之助其實也這麼覺得。
但這不礙事,想叫什麼名字是當事人的自由,況且多喊幾次就習慣了,織田作之助就是如此。
“我和他認識有七年了。”織田作之助說道,“我14歲那年,初次與他見麵。”
那次相遇實在算不上美好回憶,雙方碰麵,藍染突然迸出一句用意不明的話,隨後就命令下屬對他動手。
織田作之助沒有生氣,他隻是猜測對方是否與自己曾殺過的目標有關聯,所以才找他報仇。
然而情況並非如此,之後再見麵,藍染一改之前的態度,不但心平氣和地跟他說話,還送了見麵禮給他。
織田作之助當時臉上沒什麼表情,心裡卻十分高興,畢竟他真的找了那本書很久。
之後兩人就像普通朋友,偶爾遇見就打聲招呼,說幾句話。
“總結就是,有他的幫助,讓你更快適應新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太宰治觀察織田作之助回憶過往的表情,低聲道,“挺好的。”
不像我,根本找不到所謂的生存意義。
死亡,似乎是對我而言最好的結局。
太宰治笑了下,舉起玻璃杯對服務生道,“老板請給我一杯加冰塊的清潔劑”
織田作之助,“”
服務生似乎見怪不怪,眼皮都沒抬繼續擦杯子,“恕不招待。”
太宰治發出失望的聲音,“沒有嗎那換一個好了,老板來一杯加啤酒的清潔劑。”
“恕不招待。”
“欸”
“既然沒有那就沒辦法了。”織田作之助實事求是地說道。
要是阪口安吾在這裡,早就吐槽太宰治了,誰會拿清潔劑招待客人是想去坐牢嗎而且老板不根本不是有沒有啤酒的問題
再者,第一個要求和第二個要求是有什麼差彆還不都一樣
由此可見,提出這些詢問的太宰治隻是鬨一下,他也很清楚老板不會給他喝清潔劑。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