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官顯然沒料到,會是這樣,恍然大悟道,“啊!你是魔教妖人,原來你們是同黨!”
殷素素不耐煩地揚起下巴,意有所指向江麵,道:“你是自己跳,還是我幫你?”
對於這些番僧和武官,殷素素並沒有傷他們性命,隻是打的他們不能再用武功,以免日後繼續作威作福。
滿身是血的大漢哭道:“小主公給他們射死了,我有負囑托,還是沒能保住主公的最後一點血脈!”
他本想站起,卻撲通一聲又摔在船板上,原來他身上本已負傷,肩背上的兩枝長箭又未拔下,而且箭頭有毒,殷素素取出隨身帶的傷藥給他服下,這大漢年輕身壯,殷素素的藥物又都是止血生肌的良藥,剛用上就能感覺到傷口不那麼疼了。那大漢翻身跪倒在地,向殷素素叩首道,“常遇春叩謝救命恩人,敢問恩人大名?日後定當圖報。”
殷素素小聲重複道:常遇春。果然是明教中人,因已經過了十年,她了解劇情的大概走向,細節就不太記得,這常遇春的名字,應該是日後明教反元戰場的中流砥柱之一,也是明朝的開國名將。
“你的傷勢很重,不必行此大禮,我姓殷,叫我們殷姑娘就好了。”
其實以她現在的身份已經成婚生子,應該自稱張夫人才對,但是,張夫人和殷姑娘對比,還是殷姑娘更順耳一些。
殷姓並不常見,常遇春剛剛聽她自稱是魔教妖女,她的那一手功夫更是非同尋常,他見所未見,常遇春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莫非,莫非你是,天鷹教的紫薇堂主?”
殷素素隨口說,“不錯,沒想到常英雄認識我。”
這時他們乘坐的小船,謝遜已經和船家一起劃槳過來,“五妹,怎麼樣了?”
殷素素說道,“沒事了大哥,我來的晚了,沒能救下那個男孩子。”謝遜點頭說,“生死有命,你不必自責。”
常玉春見了謝遜的模樣,更是震驚不已,當下恭恭敬敬的翻身拜倒,“明教常遇春拜見謝獅王!”
原來武當山張真人壽辰的一場大鬨,名揚天下的不僅是武當派的真武七截陣法,謝遜一人獨自戰勝了各大派高手的事情早已不脛而走,正派人士也許對謝遜恨得咬牙切齒,魔教中人卻是以謝遜為傲的。
那個幸存的小女孩撲在船艙的一具船夫屍身之上,隻是哭叫:“爹爹!爹爹!”常遇春說道:“狗官兵好不歹毒,一上來就放箭射死了船夫,若非殷姑娘相救,這小小的船家女孩多半也是性命不保。”
跟常遇春聊過之後,他們才知道,他也打算去蝴蝶穀找胡青牛治傷,正好可以結伴而行,三人先到到岸上將一老一小草草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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