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冉書棠(上)(1 / 2)

作者有話要說:if線開始了,每條if線的設定和正文都是不一樣的,if線之間也是不相同的,大家可以選擇性觀看=v=

冉書棠線的if設定:

1.正常世界觀,非ABO背景,傅遠舟沒有重生

2.虞菲是女孩,但沒和傅遠舟談過戀愛

3.原野的手沒受傷,是職業選手

4.傅遠舟不認識沈西顧,在國內上學

順便說一句if線的篇幅都不會很長~今天的更新長度可以勉強算一次雙更了吧……!

-和死對頭酒後亂.性是種怎樣的體驗?

-謝邀,人在酒店,剛剛睡醒,準備實施犯罪,先殺死對頭,再一刀捅死自己。

五雷轟頂。羞憤欲死。

如果一定要形容傅遠舟此時此刻的心情,大概也就隻能用這兩個詞了。

清晨在酒店醒來,渾身酸疼,一睜眼就看到冉書棠在自己旁邊睡著,各種跡象都在表明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儘管因為醉酒,傅遠舟的記憶有些模糊了,卻還是輕而易舉地就將事實拚湊還原出來——

昨晚同學會,他和冉書棠都喝醉了,莫名其妙滾上床,擦槍走火,他還愣是沒推倒冉書棠,反而還被這殺千刀的給睡了。

理清昨夜斷斷續續的回憶,傅遠舟差點就要先殺冉書棠再自殺了,可眼看著冉書棠就快醒了,他實在無法麵對,連洗漱都來不及,匆匆穿好衣服就奪路而逃了——如果他扶著牆一瘸一拐地挪出房間也能算“逃”的話。

靠,疼死了……

肌肉牽扯的痛讓傅遠舟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他是真感覺到冉書棠有多討厭他了,剛才穿衣服時他身上就沒一塊好肉,冉書棠是真往死裡折騰他,是想要他的命。

終於挪到學生公寓時,傅遠舟癱在沙發上,渾身都快散架了。在憤怒之後,剩下的就是強烈的悔恨,他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參加昨晚的同學會,為什麼要喝酒,甚至後悔為什麼大學要報考到這個城市,如果當初聽父母的話去國外上學好了。

當初之所以會報考這邊,完全是因為謝臨和原野都在這邊念書,小菲拍戲也經常來這邊,他才跟著湊熱鬨,雖然知道冉書棠也在,但始終沒當回事,沒想到竟埋下了今天的禍端。

高中三年他和冉書棠針鋒相對,他是很討厭冉書棠沒錯,可現在他們都上大二了,高中的事漸漸淡去,他快都忘記冉書棠這個人了,本以為不會再有交集,卻因為昨晚一班的同學會又見麵了。

隻是見麵也不打緊,但怎麼就見到床上去了?

傅遠舟努力回想,也想不起來為什麼他和冉書棠去酒店了,那時他醉得太厲害了,隱約聽到說找個人送他回去,中間斷片了,再有記憶就是冉書棠和他……

那些片段讓傅遠舟恨不得自己能當場失憶,可惜不行。好在雖然看起來慘兮兮的,卻沒真的受什麼傷,後續的處理也挺到位的,傅遠舟決定不去醫院了,也沒臉找冉書棠算賬——因為真要是細究起來,好像是他先撩冉書棠的……

他當時怎麼就這麼手賤啊!

雖然是因為喝了酒行為才不受控製的,但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傅遠舟真是想死,如果冉書棠把這事捅出去,他肯定得跳樓了,不過好在冉書棠性格討厭,但人品還是過得去的,再說他自己也要臉,肯定不會把這事說出去。

估計冉書棠應該和他想法一樣,假裝無事發生,以後絕不見麵……

心裡才剛冒出這樣的念頭,傅遠舟的手機就震了幾下,是收到微信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手立刻變哆嗦了,因為這竟然是來自冉書棠的消息。

「冉書棠:昨晚的事我很抱歉,你在哪?我想和你談談。」

昨晚的同學會,還沒喝醉時他和冉書棠很塑料地交換了微信,沒想到現在就用上了,傅遠舟的手顫了幾秒,深呼吸幾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回複他。

「我和你沒什麼可聊的,昨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就這樣。」

說完他迅速刪了冉書棠,拒絕再有任何交流,幸好昨天沒交換手機號,傅遠舟想,不然他估計冉書棠會直接打電話過來,那更可怕。

結果他發現這事真不能惦記,也不知道是誰把他手機號捅出去了,沒過一會有個陌生號打電話過來,傅遠舟隨手一接,就聽到冉書棠的說話聲,嚇得他差點把手機丟出去了。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傅遠舟拉黑了冉書棠的號碼,聊聊聊,有什麼好聊的,這事怎麼好意思提起來?難道冉書棠還覺得自己吃虧了,想找他要賠償不成?

因為怒火,一時間傅遠舟什麼陰暗的心思都出來了,但冷靜之後,他還是得承認冉書棠不是這種人,他大概是真想討論出來一個解決辦法。

可真的沒什麼可說的,他又不是女人,不需要被誰負責,說是冉書棠強迫他更算不上,也不必派出所見,就當無事發生,分明是皆大歡喜的事,但冉書棠好像就不想這麼乾。

所以當天晚上在食堂門口被冉書棠堵住了,傅遠舟也不是很意外,他就知道,冉書棠早晚都得找上門來。

“我真沒什麼想跟你說的。”

傅遠舟臉色不太好,怕被人注意到,說話的聲音都刻意放低了:“就當什麼事都沒有不行嗎?”

冉書棠搖頭,微微垂著眼睛看他,傅遠舟這才注意到冉書棠高中時比他矮一點,但現在已經比他高了,明明要比他小兩歲。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傅遠舟沉不住氣地問。

“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冉書棠說,“我們換個地方談。”

他說話的語氣很冷靜,讓傅遠舟越發煩躁,雖然他是想忘掉那事,但顯然沒這麼快,這幾天他一直都挺煩的,偏偏冉書棠就這麼淡定,好像一切儘在他的掌控之中,由他來左右他們之間的事,這憑什麼?

“我說了沒的可聊。”傅遠舟沉下臉色,“我不記得發生什麼了,你最好也忘了。”

冉書棠卻說:“我不會忘。”

這算什麼意思?

傅遠舟被激怒了,一拳揍了上去,冉書棠沒躲,被他打破了嘴角,路過的人見狀,連忙拉住傅遠舟將他們分開。

大庭廣眾之下,傅遠舟很快冷靜了,不再和冉書棠糾纏,轉身就走,冉書棠似乎想追他,但是被其他人攔住了,怕他們打起來。

傅遠舟和人起衝突的事有跟他關係比較好的同學聽說了,他們問他怎麼回事,傅遠舟隻閉口不言,他在心裡冉書棠已經是個死人了,他不會跟死人計較。

如此幾天過去,冉書棠沒再找過來,傅遠舟身體好轉了不少,雖然還是疼,但彆人叫他打籃球,傅遠舟想了想還是去了,結果還是拜那晚所賜,打到一半他體力不足了,投籃時沒站穩,把腳扭傷了。

“遠舟,你自己沒事吧?”

兩個同學陪著他去校醫院處理了扭傷,把他送回了公寓。

公寓不是宿舍,這是傅遠舟另外租的,他單獨住,兩個同學擔心他沒法自己去打飯,外賣又不允許進公寓,隻能自己下樓取,但傅遠舟腳不方便,他們就跟他說:“晚上我們給你送飯來。”

“謝了,等我好了以後請你們吃飯。”

傅遠舟笑著送他們離開,等隻剩他自己一個時,他馬上就換了臉色,憤怒地在心裡把冉書棠罵了八百多遍,要不是因為他那天跟個畜生似的,自己能受這傷嗎!

本來還有好幾波人問傅遠舟要不要出去玩,這下全都泡湯了,傅遠舟倚在床上,心想著一個個解釋太麻煩了,就乾脆發了條朋友圈,說自己腳扭傷了,近期出不去。

發完這條朋友圈以後,過了半個多小時,門鈴響了,傅遠舟心想著現在就送晚飯是不是早了點,一蹦一跳地去開門,結果就看到了冉書棠的臉出現在了門後。

我日!

傅遠舟猝不及防,直接甩門,想要把冉書棠關在門外,結果人沒關住,他自己卻因為慣性往前麵撲去,還直挺挺地摔在冉書棠懷裡了。

“是來看我笑話的?快滾!”傅遠舟惱羞成怒,心裡又在罵到底是誰把他的門牌號告訴冉書棠了,這家夥找上門來也太快了!

“我沒有這種意思。”冉書棠無視了他的張牙舞爪,拎著手上的東西,扶著他坐到沙發上,“你怎麼樣?”

傅遠舟惡聲惡氣:“用不著你管。”

“怎麼會受傷?”冉書棠的視線落在他受傷的腳踝上。

“你還好意思問?”傅遠舟氣得肝疼,“還不是因為你!”

他正氣著,偏偏這人還來撞槍口,傅遠舟怎麼會跟他客氣,當即把他從頭到腳罵了一遍,罵得狗血淋頭的。

他的本意是想罵走冉書棠,畢竟現在動手絕對是他吃虧,可冉書棠就是不走,甚至很平靜地聽著,最後說:“是我的錯,我會照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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