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這種程度的活動並不會對雄子造成傷害,蕭兮風這是很少經曆高難度的活動才有一些不適應,恢複過來就沒事了。
“哥哥,雌父,我厲害嗎?”蕭兮風已經回來,拉著他大哥和雌父的手,一臉求表揚。
“嗯,很厲害。”
蕭沐原看到蕭兮風沒有事情也總算放下心來,要是真的有事,他可愧疚難安了。
蕭景來到皇宮的時候蕭沐原坐著,和蕭兮風下棋,這種模擬戰爭的棋盤遊戲十分的火熱,蕭沐原小的時候喜歡和淩上嵐夜對戰,長大後就很少玩了,他更喜歡在星網上玩機甲戰鬥遊戲。
蕭兮風猶豫的時候,狠下心下了一步狠棋,把自己守護能力很強的象衛往前推進,準備護著推進力極強的炮手,結果被蕭沐原找到機會直搗大本營,贏下了一盤。
“你太著急了,棋風不穩,就容易被對方抓住機會。”蕭景對著蕭兮風說道。
蕭景今天穿著軍裝,深藍色的軍服上還有著金光閃閃的徽章,臉上一直冷冰冰的,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難以靠近。
蕭沐原很早看到蕭景來了,他吃了一驚,因為這隻蟲族的模樣深深地刻在他腦海裡深處,隻一眼他就認出來了,這是他的雄父,可那又怎麼樣。
“失禮了,我要去洗一洗手。”蕭沐原起身,對蕭兮風和幾位皇族頷首,在管家的帶領下去廁所,他去洗了洗手,還洗了把臉,望著鏡子上的自己,他有些迷茫。
蕭沐原的心底是有恨的,有多恨,在坐飛船來帝都星的時候,他就想了不下三十種接近蕭景然後把他裝麻包袋亂揍一頓的想法,雌父說蕭景手無寸鐵之力,嗯,一定打不過自己的。
可是來到這裡之後,他已經看淡了許多,隻有雌父是最重要的,其餘不相關的,一點都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蘭斯洛除外,是蘭斯洛讓他終於明白,喜歡是什麼感覺。喜歡就是想要和他牽手,想要和他做朋友,想要看著他製作機甲,和他吃飯,一起逛街一起看電視。
這一頓飯請的幾乎都是皇族的成員,成員不多,蕭兮風的雙親,蕭夜和流影一,他的叔叔,蕭景,還有大哥蕭戰堂,還有馬克裡奇——蕭兮風的表哥,現在也在米特蘭高等學院就讀,不過他已經是二年級了,還有一年就要畢業了。蘭斯洛和蕭戰堂一起長大的,他們的關係十分的好,蘭斯洛也相當於蕭兮風的半個哥哥了,隻有蕭沐原,和大家都不太熟悉。
皇族倒也沒有排外,一頓飯而已,幼崽高興比什麼都要好。
一頓飯,賓主儘歡,蕭沐原吃的並不多,倒是飯後的水果吃了好幾個。
蕭兮風看著眼前的歡顏笑語,有些恍惚,他想起小時候的夢,在夢裡,雌父和雄父也是這樣照顧他的。雌父總是有點嚴厲,但是眼角帶著溫和的笑容,而雄父會抱著他。
隻是夢終歸是夢。
晚上回來的時候,蘭斯洛把蕭沐原送回來,在經過三街花園的時候,他把車停了下來。
天幕是藍黑色的,淡淡的星光映射下來,照在街道的石板上,籠罩上一層夢幻的星光,蘭斯洛和蕭沐原兩個人走在街頭上。
“你不開心嗎?”蘭斯洛注意到蕭沐原的臉色不是很好,就像有層淡淡的憂愁在他的心上。
“蘭斯洛看出來啦?”蕭沐原笑眯眯的說道。
“為什麼?”他找了一處地方,兩人坐了下來。
“蘭斯洛,你的家人在帝都星嗎?”蕭沐原問道,他和蘭斯洛認識這麼久,都沒聽蘭斯洛講過他的家人,就像自己也一樣,從來沒講過家人的存在。
“我的雌父……死在了戰爭中,沒過兩年,雄父就死了。”蘭斯洛很少回想以前的事情,小時候他過得很幸福的,雄父隻愛雌父一個,他們也很愛自己,所以他過了幸福的五年,可是戰爭來臨了,雌父奉命上前線,不到一個月就犧牲了,雄父過於思念雌父,身體一直不好,沒過兩年,也不在世了,後來親戚來爭奪家產,把他趕了出去家族。
“抱歉,我不知道會是這樣。”蕭沐原有些難過和愧疚,比起自己,至少還有雌父疼著寵著,蘭斯洛才是真正的不幸。
“沐原呢,你的雌父和雄父呢?”蘭斯洛大約能猜到蕭沐原為什麼不開心了,和他一樣,思念雙親。
回憶十分痛苦,但是想想小時候甜蜜的時光,就算回憶布滿了荊棘,也讓他心悸。
“我從來沒見過我的雄父,我的雌父一手把我拉扯大了,隻是現在家裡有些事情,他沒有來帝都星。”蕭沐原說罷低下了頭,他就是很思念雌父,都已經過了這麼久,為什麼雌父還沒有回來,雌父除了什麼事情嗎?
蘭斯洛以為蕭沐原沒有見過雄父是一位他的雄父在他沒出生前就不在了,雄蟲實在太過脆弱。蘭斯洛有些感慨,沒想到他和蕭沐原竟是如此的想象,隻是不同的是,蘭斯洛有雌父,而他小時候雙親不在了,但是那幾年卻成了他最快樂的時光,他也說不出來到底隻有幾年有雌父和雄父的時光更好,還是這一生還能有一個親人陪伴更好。
“你想哭吧?”蘭斯洛樓主了蕭沐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