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晉江獨家(2 / 2)

組的人都屏住呼吸,生怕因為一點點動靜影響到拍攝。

《泛黃季節》中最為重要的關係轉折點是五兄妹在客廳中因為遺產和父母的牌位產生紛爭,二姐河婉因為紛爭單眼失明,四子河橋斷了一條腿,父母的牌位也被三姐河花摔在地上。

河家五兄妹的父母很早就離世了,留下的遺書中寫明,在幺子河生滿二十二周歲時,所有遺產均分給五個人。

但年長的幾個人當然是誰也不服誰,辛辛苦苦拉扯弟弟妹妹長大,最後卻隻得到了同樣的遺產,心理極度不平衡。

有些極端的比如河橋,直接和大哥河強發生口角,大打出手。河婉也因為和河花拉扯,被推倒撞在了桌角。

隻有河生,自卑又膽怯的他沒有出手、沒有說話,卻目睹了一個家的分崩離析。

“爸媽生下你簡直就是個錯誤的決定!”河橋吼得臉紅脖子粗。

“沒有我,你能活到現在?可彆笑死人了,慫包就是慫包,摳門不說,連老婆都留不住!”大哥河強專挑河橋的痛處戳。

拳頭夾著風直接砸在河橋的下巴上,魏意沒把握好力度,真的揍了上去。他甚至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嚇得整個人都慌了。

飾演“河強”的應充是真的疼,但他知道真的打到了,拍攝效果也是最好的,所以根本沒給魏意反應的時間,直接衝上去和對方扭打在一起。

另一邊,飾演“河婉”的安筱和飾演“河花”的王俏也吵了起來,聲音大的幾乎要把房頂給掀了。

飾演“河生”的安向笛無措地站在一邊,臉上儘是哀傷,他想伸手去阻攔,但他的膽怯阻止了他。

突然間,“河花”一個巴掌打在“河婉”臉上,安筱的半邊臉上立刻有了五指印,變得通紅。

照著劇情的發展,“河婉”在被打中後,因為憤怒,拿起空花瓶要砸“河花”,卻因為花瓶裡流出的水滑倒,又被“河花”推了一把,才撞到桌角。

一般片場都會提前固定好摔倒的位置,道具的擺放也是規劃好的。

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安筱被推過之後往下倒時,隻來得及發現那桌子的位置不太對,但想改摔倒的方向已經太晚了。

眼見著安筱再這麼摔下去不是借

位拍攝的位置,而是實打實的太陽穴砸到桌角,安向笛從“河生”中抽離,完全沒有猶豫,衝過去伸手擋在了桌角邊。

安筱的腦袋重重砸在安向笛手上,安向笛的手被壓在桌角上,桌腿因為推力往後滑了一段距離,發出“滋啦”的刺耳聲。

拍攝出現意外是大家萬萬沒想到的,王興修還沒來得及叫人,就看到一道身影從眼前飛過。

沈簫捧著安向笛的手,心疼的眼睛通紅,咬著後槽牙問他:“疼不疼?”

“……還好。”安向笛的手被撞得麻了,一時察覺不到疼痛。

但其實被壓在四方的桌角上,再順著慣性用力時,早已被劃出了一道很深的口,血順著手麵落在了地上。

安筱也好不到哪兒去,雖然有安向笛幫她擋,但腦仁依舊嗡嗡疼。

“桌子……桌子位置……”安筱揉了揉太陽穴,虛晃著站起身。

“桌子的位置不對。”應充也注意到了,揉著被魏意實打實揍了一拳的下巴,幫安筱把下半句話說了。

“道具組呢?之前讓你們固定好固定好!都是瞎了嗎?!怎麼檢查的?!”王興修氣的臉通紅,不管片場裡誰出事,整個劇組都要完蛋,偏偏現在受了傷的還是最不能有差錯的安向笛。

沈簫臉色陰沉,拖著安向笛的後膝一把將人抱起。

“哎,我隻是手……”安向笛本想說“隻是手受傷”,但是聞到沈簫變得濃鬱的極具壓迫力的信息素,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如果這件事不解決,這劇彆拍了。”如果放在以前,沈簫如此說話,王興修肯定會罵的他狗血淋頭。但圈子裡的高層都知道,這圈子早就變天了。

所有人緊繃著神經,棚內一片死寂,突然間有一股淡淡的Omega清甜香飄散開。

安向笛用沒受傷的手抓著沈簫,紅著眼吼他:“信息素……收斂點!”

沈簫抱著安向笛的手一緊,拽過劉青送來的自己的外套兜頭罩在了安向笛身上,快步把人抱進了保姆車中。

安向笛有些恍惚地坐在後座,本能地抱著沈簫的外套,整張臉通紅,手背上的疼痛都不是很明顯了。

他剛剛聞到了自己的信息素,很淡的甜味,聞起來不像是花,但總覺得是一種熟悉的、常見的甜味。和沈簫的白蘭地味信息素交融在一起時,讓他整個人變得飄飄然。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3-

明天的更新應該跟今天差不多時間,也是三更,大家可以蹲蹲看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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