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晉江獨家(1 / 2)

安向笛和沈簫在讀幼兒園時認識,當時的沈簫和沈厚關係還不是那麼差。

雖然沈厚一直把自己的意願強加在當時才五歲的沈簫身上,不斷逼迫他往完美的Alpha努力,但還是懂得“給一鞭子再給顆糖”的道理。

人前,沈厚總是表現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

關係的真正崩塌是在沈簫六歲那年的夏天,那時天氣就像現在這麼熱,大地被烤的滾燙,皮膚暴露在空氣中就是一種煎熬。

沈簫原本跟他約好來他家吃蛋糕,但那天對方爽約了。

安向笛當時脾氣犟,什麼也沒問,隻以為自己被放了鴿子,大發了一通脾氣,還說要和沈簫絕交。

後來才聽自家父母說,沈簫的小爸爸在那天去世了。

和他的父母都是Beta不同,沈簫的父親沈厚是個Alpha,他的小爸爸楊冶卿是個Omega。

楊冶卿在生下沈簫後,就和沈厚離了婚,但經常會給沈簫送一些吃的玩的。每每沈簫抱著這些東西到他家來找他時,他就知道,是傳聞中的小爸爸楊冶卿來了。

安向笛有幸和楊冶卿一起吃過一頓飯,算是沾了沈簫的光。在年幼的安向笛看來,漂亮溫柔的楊冶卿是他見過最好的Omega了。

隻是,楊冶卿的離世並不光彩,據說是被人強-奸致死。

從那以後,控製欲本就很強的沈厚徹底暴露本性,對沈簫動不動就是禁足、打罵。

楊冶卿這個名字也成了他和沈簫生活中不能提起的名字,除了每年的八月十九,他們相約一起去祭拜。

“到了。”沈簫拉開車門,撐著太陽傘站在路邊。

不知道安向笛在想什麼,過於認真,竟然一直沒發現他拉開了車門。

安向笛後知後覺地回過神來:“啊……好。”

從車上下來,兩個人結伴進了酒店。

沈簫給劉青發了消息,讓對方去買些好消化的食物,還特意叮囑了哪些東西安向笛不能吃。

因為在車上想得太多,安向笛有點暈乎乎的,手搭在額頭上,對著天花板發呆。

“想什麼呢?這麼認真。”沈簫走過去,幫他拉過被子的一角蓋在肚子上。

“在想,最近飯量好像變大了。”安向笛給了個挺無厘頭的回答。

沈簫卻

當真了:“因為有小祖宗在,兩個人吃肯定比一個人吃的多。”

安向笛捏了捏腰側的肉:“我生完孩子要變成大胖子了。”

“抱起來肉肉的,也不錯。”沈簫並不拆穿他腰側幾乎沒肉這個事實。

九號這天,安向笛一早就出了門,連著忙了兩天之前推遲的通告。十號下午下班時,他靠在牆邊給沈簫打電話。

對方隔了一會兒才接:“結束了?”

“嗯,你今天不來了?”連著幾天跟沈簫待在一塊,今天沈簫沒來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我在易聲娛樂,姚鴻朗一會兒要過來,你讓他把你一起載來。”沈簫一邊說著,一邊用另一個手機給姚鴻朗發消息。

很快,接到消息的姚鴻朗出現在安向笛麵前:“沈簫讓我把你捎上。”

安向笛愣了片刻,同沈簫道彆後,跟著上了車。

在車上,姚鴻朗難得有些緊張:“一會兒你直接去找沈簫,我要去辦公室。”

“行。”安向笛沒察覺出他哪裡不對勁。

等到了易聲娛樂地下停車庫,姚鴻朗一反常態地隻把安向笛帶到大堂,然後直奔電梯,仿佛身後有鬼在追他。

安向笛覺得奇怪,張口叫住他:“姚哥,要不然我去你辦公室等吧,沈簫讓我去的。”

“不行。”姚鴻朗堅決拒絕。

原本還在偷偷打量大堂的小穀嚇得一個機靈,趕緊收回視線緊盯著姚鴻朗。

安向笛更加肯定他有貓膩:“沈簫讓我去的。”

姚鴻朗的視線艱難地移到安向笛亮著的手機屏幕上,微信聊天界麵中,沈簫的那句“你去姚鴻朗辦公室等我一下”仿佛令人絕望的判決書。

“……知道了。”姚鴻朗腳步艱難地挪動,一步步帶著安向笛和小穀走進電梯中。

很快,電梯在三十八層停下,姚鴻朗的辦公室就在第一間。

姚鴻朗站在自己辦公室門外猶豫了很久,才用門卡刷開門。

隨著門打開,安向笛和小穀不約而同地緊張到心提到了嗓子眼,結果辦公室裡什麼也沒有,就是個普通又刻板的辦公室,牆壁是白的、沙發是黑的、電腦是銀色,無趣。

“看你這麼緊張,我還以為你辦公室裡有什麼東西呢,比如金屋藏嬌?”安向笛說完這

話,仔細觀察著姚鴻朗的反應。

姚鴻朗身形一僵,輕輕推了一下黑框眼鏡:“你想太多了,我的人生中除了工作,沒有其他事情需要我花費精力。”

說完,姚鴻朗走到辦公椅邊坐下:“我要忙了,你們自便。”

小穀把帶著的保溫杯打開,裡麵是他給安向笛煮好的銀耳湯。

安向笛倒出來一點,慢慢喝著,突然間注意到擺在角落的一個紙筒。

心血來潮般走過去,紙筒裡的東西卷的整整齊齊,粗略數數有七八個,卷筒中間的顏色還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