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繼紅差點咬碎後槽牙,臭不要臉的賤人,從歌舞廳那種地方學來了狐媚手段,把顧野這窩囊廢迷得團團轉,全聽這賤人的使喚。
徐碧蓮更是氣得差點暈厥,狐狸精當她麵就勾引男人,這種下三濫的狐媚手段,顧野還特彆享受,那方麵不行,腦子都殘了。
楚遠誌本來也挺生氣的,氣女兒不知自愛,去歌舞廳那種地方上班,可看顧野並不介意,他的火氣就消了不少,打圓場道:“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歌舞廳是放鬆心情的地方,去那裡上班也沒什麼,翹翹你啥時候學會彈琴的,我怎麼不知道?”
感覺女兒變得越來越神秘了,會做西點,會彈琴,還會裁縫,廚藝也很厲害,這五年來,楚遠誌從來沒發覺女兒有這些技能,心裡也挺疑惑的,農村能學到這些嗎?
楚翹淡淡地懟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我的事要是都告訴你了,手裡就沒底牌了,不更讓人欺負死。”
何繼紅嘴裡有了些血腥味,小賤人這五年來果然是在演戲,把她當傻子一樣耍。
楚遠誌訕訕地笑了,心裡有點虛,討好問道:“翹翹還會什麼?”
“還會吹瑣呐,以後你百年了,我給你吹一曲《百鳥朝鳳》。”
想到以前的悲慘,楚翹心裡都是火,忍不住就懟了句。
楚遠誌愣住了,眨了眨眼,心裡五味陳雜,想罵女兒不孝,可女兒說的是百年,說明女兒心裡孝順的,希望他長命百歲呢,可這話聽著就是怪不舒服的。
“翹翹你真是多才多藝。”
楚遠誌乾笑了幾聲,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了,也懶得問女兒是不是真會吹瑣呐了,怕再聽到一些紮心窩子的話,他心臟受不了。
楚鵬不耐煩地說道:“歌舞廳上班這麼點小事都吵,阿根廷以前有個總統夫人,還是青樓出身呢,很受百姓愛戴,有空多看看書,能開智益腦!”
雖然沒指名道姓,但傻子都能聽出是在說徐碧蓮,楚鵬說完後,就起身回房間了,蛋糕吃得很飽,他要去知識的海洋遨遊了。
徐碧蓮胸膛不住起伏,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一個個地都教訓她,她在這個家現在一點地位都沒了。
“好,我走,你們一家人過吧!”
徐碧蓮霍地起身,飛快地衝了出去,何繼紅拽都拽不住,追到外麵連人影都沒看見,徐碧蓮已經跑遠了。
何繼紅身體晃了晃,眼前陣陣發黑,鐵青著臉回來了,看著依然大馬金刀坐著的楚翹,火氣一陣陣地往上竄,都是這小賤人害的。
“何姨,碧蓮姐的脾氣也太暴躁了,你得好好說說她,得改改!”楚翹還火上澆油,又在何繼紅心窩上紮了一刀。
楚遠誌在桌下輕輕踢了下女兒,提醒她少說幾句,何繼紅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好可怕,他擔心女兒女婿走了後,何繼紅會拿他出氣。
楚翹一腳踩了下去,毫不留情,楚遠誌麵色大變,狠狠抽了口冷氣,縮回了腳,心裡在滴血,他不管這破事了,愛吵就吵,他一個都惹不起,他躲!
“翹翹,你現在過得是比你碧蓮姐好,可你彆忘了,顧野以前可是碧蓮的丈夫。”
何繼紅冷下了臉,小賤人現在得意忘形,彆高興得太早了,等顧野厭了,小賤人的下場比碧蓮更慘,碧蓮至少還有她這個親媽呢,小賤人有什麼?
顧野皺緊了眉,他現在挺後悔的,當初不應該逞一時之氣,就算沒有夫妻之實,可有了這個名分,還是挺膈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