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媽,就是那黑著臉的女人,是我後媽,不過我們關係不好。”
“艸,你這繼姐可真賤,家裡這麼好條件還出來賣,她腦子有屎?”
“估計是真有屎!”
楚翹深以為然,腦子裡沒十斤屎,絕對乾不出這種蠢事。
兩人一邊走一邊咬耳朵,現在放著迪斯科曲,何老太她們啥都聽不見,兩人被吵得頭昏腦脹,昏沉沉的,像木頭人一樣跟在後麵。
看到有幾個年輕人摟著親嘴,何老太羞得趕緊移開,暗罵不要臉,又生氣徐碧蓮下賤,竟來這種臟地方上班,丟人現眼的蠢東西。
徐碧蓮此刻正坐在一個矮胖禿頂男人懷裡,嬌聲笑著,喝了口酒,嘴對嘴要喂,禿頂男人笑得一臉浪蕩,還努著嘴,等著投喂。
兩人旁若無人地打情罵俏,男人手還不規矩,在徐碧蓮身上亂摸,徐碧蓮穿得很清涼,吊帶連身短裙,春光外泄,任由男人亂來,笑得花枝亂顫。
何老太她們過來,就看到了這幅亂象,雖然徐碧蓮塗了濃妝,可模樣沒變,一眼就能認出來,何老太氣得臉色鐵青,死死咬著牙,好想現在就掐死這賤人!
何繼紅腦袋轟地炸了,眼見為實,她就算再不相信,可眼前這個放蕩輕浮的女人,就是她的女兒,還坐在那麼醜的男人懷裡,任由這男人吃豆腐。
她怎麼會有這麼不知廉恥的女兒?
何繼紅眼前發黑,身體慢慢朝後倒,楚翹看到了,懶得扶,反正摔不死,顧野也沒出手,不過何繼紅自己挺爭氣,又站穩了,還朝徐碧蓮那兒衝,一巴掌抽了過去。
徐碧蓮正忽悠男人給她買金項鏈呢,男人都快要鬆口了,結果一巴掌從天而降,打得她都懵了,男人也嚇了一大跳,站起身大罵:“乾什麼的?”
一口彆扭的港普,很難聽懂。
“你滾開!”
何繼紅一把推開這禿頂男人,眼神跟要吃人一樣,臭流氓又老又醜,哪來的臉占她女兒便宜。
禿頂男人個子還沒何繼紅高,被推得連連後退,還差點摔跤,覺得麵上無光的男人,大聲叫道:“唐經理,你們這裡怎麼搞的,有沒有人管這神經病?”
這邊的混亂,已經吸引了不少人圍過來,唐耀宗也接到了消息,立刻一瘸一拐地趕了過來,每走一步,都像是刀在紮屁股一樣,短短的幾十米距離,愣是走得他滿頭大汗。
“怎麼回事?誰在老子的場子鬨?”
唐耀宗脫了外套,裡麵是背心,露出了左青龍右白虎,他還小心機地將領口往下扯,前胸的玄武,後背的朱雀都露了出來,他這四大神獸可不是白紋的,嚇退了不少來鬨事的混混。
隻不過這一瘸一拐齜牙咧嘴的模樣,大大地削減了威勢,唐耀宗擠了進來,正要開乾,就看到了楚翹,立刻賠笑臉,“你回來玩啊,怎麼不去我那?”
“我在這呢,你沒看到?”
顧野用力在這家夥屁股上踹了腳,唐耀宗疼得直吸冷氣,要了親命了,可他不敢發作,打不過人家。
而且大哥下了狠話,要是他再惹事,就讓他回老家種地,他爹媽都同意了,就連最疼他的大嫂也不幫他說話了,現在他在家裡的地位連建國都不如,建國還能啃大骨頭吃生肉,他連青菜豆腐都混不上,淒慘得像臘月寒冬的小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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