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給師兄去了一封信。
可省城辣麼大,就算舒彩雲真的到過那邊,一時半會哪尋摸得到啊。
舒老太等等等不及,聽說向剛冬月底要回來領證,又跑來讓找向剛幫忙。說什麼他是部隊的,人脈廣,一定有辦法。
盈芳想想也答應了。哪知向剛從回來到走,一共沒兩天,中間還發生了這麼多事,哪還記得這個事。
隻好追封信過去交代。
寫完擱下筆,抬眼看窗外,湛藍的天際白雲悠悠。這麼好的天氣,悶在家裡豈不太可惜了。再往後這麼晴朗又暖和的日子少見了吧,都臘月了,大雪封山不遠了。
“小金!走!上山擼核桃去!”
早就惦記那幾株核桃樹、板栗樹了。無奈不是忙忙忙,就是雨雨雨,一晃都這個月份了,不知還能撿到幾顆。
小金聽到招呼,輕盈地躍上盈芳肩頭,吐了吐蛇信。
老金汪汪兩聲,跟過來,蹭蹭盈芳的腳背,表示也想跟。
“老金乖啊,在家好好看門,回來給你捎好吃的。”盈芳摸摸大狗頭。
小金漫不經心地瞟了老金一眼,小樣!你的職責就是看家護院。
老金甩甩尾巴,眼瞳疑惑地目送挎上背簍、走出家門的主人……以及掛在主人肩上的那條竹葉青。搞不懂區區一條蛇,為何會讓身為犬王者的它感到心悸。莫非這真是一條成精的蛇?
甩甩狗頭,搞不懂就不搞了,男女主人都讓它看家,那就看家唄。正好養養未曾痊愈的後爪。
老金趴在狗屋前,眯著眼曬起太陽。
不一會兒嗅到一股陌生人的味道,倏地站了起來,凶悍的大眼,四下一掃,很快就瞄準了目標。
“汪汪——”
“媽呀!好大的狗啊!”許丹打了個哆嗦,轉身就逃。
她本來也沒想進門,誰知道嚇人的毒蛇還在不在舒家做窟。可又不敢明目張膽地喊。畢竟是從知青站偷跑出來的,想找舒盈芳幫忙去書記、社長那說幾句好話,好把她調回衛生院。豈料剛在院門口站定,來回兜了不到兩步,就被突然冒出來的大狗嚇了回去。
“嚶嚶嚶……”逃出幾十米後,她躲進一條小弄堂捂著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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