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它的能力,早在男人從臥室出來時就已察覺他的意圖。
門關上後,盈芳絞著雙手和小金大眼瞪小眼。
向剛提溜起那兩隻野鴿,挑眉看了眼始終不敢抬頭看他的媳婦兒:“部隊後院逮來的?”
“後院”兩字咬音比較重,還帶著點調侃。
“噗……咳咳咳。”盈芳悲催地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我、我就那麼一說,沒彆的意思。”
向剛眼底含笑:“挺貼切。”
“那啥,我也是剛剛也才知道的。真的!我發誓!我要事先知道這是部隊的信鴿,打死都不讓小金去抓。”盈芳急忙解釋。
“小金也是看我發愁,這不家裡沒肉食了,你養傷需要營養,這才幫忙獵了兩隻鴿子回來。八成以為這是野的,要是知道是部隊馴養的,肯定不會獵來吃,小金很聰明的,對不對小金?對的話吐一下你的蛇信子,快!”
盈芳邊說邊朝小金使眼色。
小金翻了個白眼,不過還是吐了兩下蛇信子。
盈芳見小金如此配合,大鬆了一口氣。朝向剛憨憨一笑,仿佛在說:看到沒?我倆都是無辜的。
向營長見狀,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哭的是媳婦兒對他的信任顯然還不及一條蛇。
笑的是,這蛇相當通靈性,對媳婦兒沒惡意,甚至還是媳婦兒的幫手。
鎖著眉頭稍一思索,心裡有了譜:“在老家,每次上山是不是都它陪著?那狼群,不會是因為它,才遷徙到另一個山頭去的吧?”
盈芳點點頭。
“那些野雞、野兔、豬獾,也都是它獵來的?”
盈芳沒敢撒謊,眼觀鼻、鼻觀心,老老實實交代:“大部分是它的功勞,小部分是在你挖的陷阱裡抓的。你走後,我有時會去加固,偶爾也會有收獲。”
向剛真不知該說她什麼好。
用力揉了揉她的頭頂,輕歎一聲:“這蛇……”
“叫小金。”盈芳連忙接話。
向剛噎了一下:“咳,好吧。你和小金怎麼認識的?是在我倆相識之前還是之後?”
盈芳不假思索地答:“之前。”
心裡補充了一句:都認識兩輩子了好麼。
向營長:心好塞。
為毛一條蛇都比他先認識媳婦兒。
盈芳則在糾結,該如何回答關於“怎麼認識”這個問題?
最後,虛噠噠地把對師傅師娘的那套說辭照搬了過來。
心裡念了句“阿彌陀佛”:老天為證,我真不是有心想騙你。實在是,真相太過匪夷所思,說出來怕你承受不住。
向剛瞅著金大王若有所思。
對於媳婦兒說的這蛇沒準是嶽父母派下人間保護她又或者如戲文演的這蛇其實是來報恩的等等此類說辭,他是不信的。
人死如燈滅。天堂、地獄,神仙、鬼差那一套說辭,也就騙騙迷信的老太太們。
可除此之外,他竟然想不出還有彆的什麼理由,能讓一條周身劇毒的竹葉青,如此通靈性,並心甘情願地留在她身邊,不僅護她周全,還三不五時獵來野味。
嘖!隻能說媳婦兒的運氣好得偏奇特。
chapter();</script>,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