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三爺表示不清楚,猜度道:“會不會是長久沒有女婿的消息,心情不好,想上山解解悶?”
心情不好上山?那就更不放心了。萬一一時想不開,又剛巧站在懸崖峭壁旁……
啊呸呸呸!想什麼呢!
薑心柔揉揉眉心:“不行!我得跟著。你等爸回來,問問他有沒有法子聯絡上舊部下,看能不能打聽到前線的消息。我陪乖囡上山,要是中午沒回來,你也彆著急,多半去看春妹了。”
說完,薑心柔隨手拿了個背簍,循著村裡人常走的山路追了上去。
隻是盈芳恰巧沒走這條路,她走了山前那條途徑泉水潭的陌生路,拿竹籃舀了幾條潭水魚後,徑自去了老金等小家夥安居的美麗山穀。
在碧綠幽靜的湖畔草坡上,生起篝火,搭起烤架。先是把剖洗乾淨、醃製入味的潭水魚穿在樹枝上架在火上烤。
接著料理小金獵來的山雞、野兔、小豬獾。
總之今天,她給小金開了個慶功兼犒賞大會。
與會人員除了她和金大王,再就是金氏家族的另四位成員。
當然,這是她以為的。
事實上,肉香四溢的篝火大會進行到一半,照理隻食素、不食葷的大老龜、梅花鹿以及山穀裡其他定居的小動物,都陸陸續續地冒頭了。
這還不算,那梅花鹿的頭頭,竟然咬了一嘴青草過來,扔到她腳前,然後抬頭努努劈裡啪啦炸響的篝火,以及火上烤得滋滋冒油的潭水魚、兔肉串,意思是讓她幫忙烤青草?
再是通體像秋天的楓葉一樣火紅漂亮的紅毛鬆鼠,成群結隊抱來一捧捧鬆果、榛子,扔到盈芳腳邊,而後排排坐到篝火不遠處,甩著尾巴等烤乾果出爐……
盈芳徹底懵逼了。
好在理智沒有一直當機,茫然過後,淡定地抓起青草、野紅薯藤,像青菜一樣抹上調味料、串上竹簽,擱火上翻轉烤了一會兒,謙恭地遞給梅花鹿頭頭。
鬆果、榛子更好辦,另外刨了個坑引幾條燒紅的木炭,把乾果扔進去烘烤,烤到啪得炸開,說明熟了,可以吃了,竹簽為筷夾出來,遞到排排坐、分果果的一溜紅毛鬆鼠麵前。
這時候,大老龜覺得自己被忽視了。
明明盈芳它也是認識的,更甚者,它認識盈芳,比鹿群、鬆鼠幫什麼的都要早。差點還在她家蹭睡蹭喝蹭晚飯了呢。自認比那些個臭表臉、自動湊上前求投喂的家夥們交情深多了。
可為啥交情淺的都有燒烤吃,它這個交情深的卻沒有?
不公平!不開森!
大老龜耷拉著眼皮,慢吞吞地爬到盈芳身側。
盈芳哪可能忽視這麼大一頭龜啊。照村民的說法,搞不好是福星降世,多看一眼就是賺了。
她含著笑朝福星代表大老龜招招手,溫柔地問它吃不吃苦苦菜?來的路上順手摘的。本來想帶回家裡吃,既然大夥兒這麼捧場,索性都拿出來烤了。
大老龜撐開眼皮打量了一眼苦苦菜,原來長這樣。以前也見過,不過長的太醜從沒想過要去吃它。看在她如此殷勤的份上,那就勉為其難嘗一口唄。
思考完,重又耷拉下眼皮。不過周身的氣息,沒方才那麼“生人勿近”了。
金大王朝天翻了個白眼。這群裝逼貨!,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