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姥爺的病,主要是血脈不和、腦血管堵塞。
她曾在一本古籍裡看到過類似的病例,最好當然是針灸,不過盈芳對針灸術把握不大,她還是更擅長於藥理性治療。
來的時候正好帶了這方麵的藥材,年前吃的量是夠了。年後讓呂大舅找大隊長開個介紹信,直接上藥材公司買。因為要吃上一段時間,量多優惠。
至於那株老齡野山參,被切成了極薄的片,以藥膳的形式補給。
同樣,虧損嚴重的呂家小舅,也被盈芳押著把脈、開方。
不過人逢喜事精神爽,呂小舅提前得了盈芳的提點,做足了考前準備,這次高考,自我感覺很不錯。全國前三的大學不奢望,省城大學還是蠻有把握的。
呂姥姥一邊歡喜得合不攏嘴,一邊打趣:“你彆不是吹牛吧?依額說,能在煤城上個高中中專,額也心滿意足了。”
“娘你彆滅自己人威風啊,額可是對自己有信心得很。”
高考的恢複,仿若一陣和煦的春風,吹散了呂小舅心頭的陰霾,使之整個人的精神麵貌得到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沒有了此前的頹喪,沒有了對未來的彷徨。天天像打了雞血一樣,乾什麼都有勁。
呂姥姥指著他笑:“你就嘚瑟吧!”
不想還真的來了好消息。
臘八前一天,呂大舅回礦上接媳婦兒、孩子,順便帶來了呂小舅的錄取通知書。
“哎呀呂榮興可以呀!”呂姥姥歡喜得眼淚都出來了,“還真給你說中了,省城大學呢!還是你掛在嘴上的機械係,明年三月十二日報到……哎呀那也沒多少時間了,開了年就二月底了,哎喲額先去給祖宗上柱香通報一聲,讓祖宗們都高興高興……”
呂小舅笑得見眉不見眼:“額沒吹牛吧?額考完就估出分數了,和實際分數相差沒幾分。儘管這屆考試比較特殊,十年前的錄取線幾乎沒有參考性,但分數總歸擺在那裡不是……”
呂大舅也替弟弟感到高興,捶了他一拳:“還說不吹牛,這說著說著又開始嘚瑟上了。”
“哈哈哈哈……”
一家人歡喜了一通。
“不曉得小芳考到哪裡了。”呂姥姥對盈芳考上大學那是信心滿滿,唯一不確定的是錄取學校,“希望也是中意的學校。”
“回去就曉得了。到時拍個電報回來,不用多費字,告訴額們錄取學校就好。”呂大舅拍拍盈芳的肩。
“行。”盈芳前麵不覺得,看到小舅的錄取通知書,也不由得激動起來。
向剛捏捏她手背:“回家就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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