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鬆凜行事素來雷厲風行,中午剛討論完起名字之事,下午一放學,她就去了學生會遞交申請表。
“武裝偵探社?”學生會乾事看著這張申請表非常疑惑,問身邊的學弟,“我記得學校不是有推理社了嗎?”
柳生比呂士一推眼鏡“是的,全稱是推理研究社。”推理正是柳生的愛好之一,他與推理社的人還有些相熟。
“兩者不一樣啦,”若鬆凜搖頭否認,解釋說,“推理社的話,我去了解過,社團活動的主要內容,是推理並進行研究討論吧?我要創建的這個偵探社完全不同,旨在為校內廣大師生服務,接受同學或老師的委托,是為大家分憂解難,幫助的熱心社團呢!”
“真、真是很崇高信念呢。”
麵對著漂亮小學妹熱切的目光,學長期期艾艾道,也不好意思再潑冷水勸阻,耐心向若鬆凜說明了一番學生會對新建社團的審核要求,就收下了她的申請表。
若鬆凜雖在柳那兒已聽過一遍,還是認真耐心地聽學愛上書屋長遞給她的社團材料,轉身離去。
“等一下,若鬆同學。”
行到走廊拐角之時,忽然被人叫住,若鬆凜回頭一看,卻是剛才學生會辦公場所裡的那位同學,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應該還是一名未來的網球王子。
“有什麼事嗎,同學?”若鬆凜依稀記得對方叫柳生什麼,不過此時的她理應不認識對方。
“我是柳生比呂士,想請問你們偵探社現在接委托嗎?”
若鬆凜一聽這話,就明白對方可能想委托他們做事了,當即頷首道“接啊,柳生同學想委托我們什麼?”馬上從書包裡拿出筆和本子做記錄。
柳生推了推眼鏡,有些遲疑地說“我想委托你們幫我找回一件東西。”
“哦哦,尋物委托啊,”若鬆凜飛速在筆記本上寫下委托人姓名和事項,“具體是什麼內容?”
柳生“是我爺爺送我的古董懷表。”
“嗯嗯,是被盜了嗎,還是不小心掉了?”若鬆凜進一步詢問,“是在校內不見的,還是校外?”
柳生回憶說“昨天下午放學離開學校前,我還用它確認過時間,等我到家了,才發現校服上衣口袋被利器割破了,裡麵的懷表也不見了。”
若鬆凜思考道“這樣的話,可能是在放學路上遇到了小偷,請問柳生同學你如何回家的,走路還是乘坐公共交通工具?”
“其實……”柳生臉色不是很好看,“昨天回家的路上,發生了一件很怪異的事。”他遲疑地說,“路上有一段時期的記憶,我記不清了。”
若鬆凜奮筆疾書的手一停,鄭重問道“能具體說說嗎?”
“好的。”柳生將他所記得的所有事,清楚地和若鬆凜交代了一遍,最後鞠躬道,“這塊懷表是我祖父贈予我的禮物,意義重大,所以希望若鬆同學你們偵探社能幫我找回來。”
昨晚回家發現不對後,柳生就報警了,不過警察做完筆錄後也直言告訴他,這種失物尋回的可能性比較渺茫,讓他不要抱太大希望。
恰巧剛才聽到若鬆凜暢談偵探社的宗旨,柳生一時被觸動到了,就想試試看他們偵探社能否解開昨晚的謎團,幫他找回懷表。
“沒問題,”若鬆凜一合本子,笑得非常篤定,“我們偵探社創立後的第一個案子,肯定會圓滿達成的,柳生同學你就靜候佳音吧!”
“好慢啊,凜。”
一樓出口處,太宰治非常沒精神地倚靠在門柱旁,像一隻軟趴趴的樹獺。
中原中也態度認真地問“發生什麼事了?”仿佛隻要若鬆凜一點頭,就馬上出手將其解決。
“咳咳,”若鬆凜清了清嗓子,舉起手中的筆記本示意,“二位,我們偵探社的第一個委托來了,走,我邊走邊和你們說明委托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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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原本非常沒精神的太宰治聽若鬆凜複述完委托前情,稍微提起了一點興趣,“聽起來像普通的失竊案,可加上那位柳生同學自述有一段時間記憶模糊不清這點,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沒錯,”中也接話道,“排除掉藥物影響,和委托人本身身體或精神異常的可能,最有能造成這種情形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