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請問是薑文明薑先生嗎?我們是鎮上派出所的,有個案子需要你協助調查,請你跟我們走一趟。”警察看著視線落在薑文明的身上。
薑文明同樣是一臉懵逼,愣了片刻才開口道:“我是薑文明,請問是什麼事需要我調查?”
“有一個叫李自成的男人你認識嗎,昨天李某已經死亡,經過法醫鑒定是死於木倉傷,我們打聽到李某是受你所托從京城趕來這裡的, 所以我們需要你跟我們去一趟警局做一下筆錄, 請你現在和我們走一趟。”
死……死了!
薑文明隻覺得額頭沁出一層冷汗, 腦海中瞬間想到了今天上午自己去旅館找過李道長, 可打電話的那時候李道長明明說他要離開,怎麼現在警察說他昨天晚上就已經死了?
那麼, 今天上午和他通話的是誰?
一切仿佛一團迷霧讓薑文明有些摸不著頭腦,不僅是他,就連旁邊的薑漢生也被驚到了, 昨天白日還見過李道長, 今天警察就上門來說李道長已經死了。
薑文明被警察帶走的事兒很快就被村裡人知道了,薑文明和警察少前腳剛走, 這事兒後腳就被村裡傳遍了,說是薑文明可能是殺人犯,因為殺人被警察帶走了。
薑雅聽了那些流言, 隻覺得黑的白的當真是僅憑一張嘴, 沒有的事兒都被大家傳的像真的一樣, 薑文明殺人這件事完全就是瞎說,薑文明昨天晚上可是住在村子裡,就算村裡人不清楚,薑雅他們一家人是最清楚的,昨天半夜薑雅還聽見了薑文明起夜的聲兒,薑9文明壓根就不可能殺人。
薑漢生不放心,後腳也跟著去了鎮子上,薑雅在薑漢生離開之後去了王之崇的住處一趟,隨後也朝著薑漢生的後頭朝著鎮子上去了。
警局的一間小屋子裡,薑文明坐在一張椅子上,他的對麵坐著兩個警察,一男一女其中那個男的提問,女警察做筆錄。
待聽到薑文明說起上午和李道長通過電話時,兩個警察麵麵相覷對視了一眼,隨即再次將視線落在薑文明的身上。
“你確定今天上午你和被害人李某有過通訊?什麼時間,什麼地址,有沒有當事人看見。另外,你得交代清楚這次你讓李某從京城過來是為了什麼事,這些事情你都得一一交代清楚。”男警察板著臉,嚴肅地開口道。
薑文明真的覺得自己這段時間走背字兒,簡直背到家了,先是運氣不好,牽連家裡人也就罷了,現在還牽扯上人命,他咋就這麼倒黴呢?
薑文明就算是再憋屈,坐在這個地方,還回答的還是得回答。
“我是前幾天回來的,這次之所以回村是為了遷墳的事兒,請李道長過來也是為了這事兒,想讓李道長幫忙看看風水,而且在這之前我就和李道長認識,是李道長說我家祖墳有問題。所以我才花錢請他過來的,昨天遷墳的事兒出了點意外,村裡人不同意,所以李道長就生氣來了鎮子上。我昨天晚上都待在村子裡,並沒有出門,你們不信可以問村子裡的人,他們都可以幫忙作證。”
說了一大串,薑文明嗓子有點乾,舔了舔乾燥的唇瓣才再次開口道:“我是今天早晨才來鎮子上的,那時候我記得大約是八點多鐘左右,我去旅館房間敲門,並沒有人開門,所以我撥了李道長的電話,電話裡他說他臨時有事兒要離開,然後就掛了我的電話。大概九點我就回村子裡了,在村頭屠戶那裡買了肉,接下來你們就來了。”
聽了薑文明的敘述,女警察動筆將這些記錄下來,然後找了薑漢生問了兩句話,這才放了薑文明。
其實上麵的事兒他們底下這些小蝦米不懂,找薑文明問話也不過是例詢檢查罷了,凶手到底是誰,上麵的人都知道,隻不過他們這些最下麵的不知道罷了。
薑文明走出警局便看見了等在門口的薑漢生和薑雅,一步步走到兩人跟前,薑文明擠出一抹僵硬的笑,開口道:“漢生哥,你們怎麼等在這裡?”
“我不放心,就過來了,薑雅也是。”薑漢生憨實地回了一句,其實他不明白閨女怎麼過來了,不過現在他也不方便問。
薑文明垂眸看著一旁的薑雅,抬手揉了揉薑雅的刺頭,心裡暗暗感歎,果然沒白疼這丫頭,關鍵時刻這丫頭也不是個沒良心的,至少村裡這麼多人,也就隻有他們兩過來了。
薑雅仰頭,看著薑文明疲憊的臉色,最終沒辦法做到置之不理,薑雅不是什麼大善人,可她知道,薑文明並不算是什麼壞人,不過是有錢人家的劣根性,有句話道是,男人有錢就變壞,薑文明也不過是一時走了歪路罷了。
俗話說得好一滴精十滴血。
當男人感覺生活變得千篇一律、一成不變時,深鎖在無聊與寂寞中的他就會開始渴求改變,躍躍欲試尋求冒險。
男人的鼻子下的一條溝,相學上叫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