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吳湘說完,薑漢林恨不得破開吳湘的腦袋,看看裡麵裝的是不是稻草。
從結婚之前薑漢林就知道吳家沒有一個省油的燈,特彆是兩個小舅子,那就是腦袋削尖的,那主意一套一套的,要是兩個小舅子買地這樣的好事都能讓給旁人,他薑漢林就把頭剁下來當球踢。
不過,娶了個蠢婆娘,薑漢林也沒辦法。
事兒還沒完呢,工地上那個死了的男人已經被男人的家人領回家去了,聽說已經入棺了,明天晚上就抬上山去埋了。
人死了,那地現在在薑漢林名下,待死者入土為安之後,大麻煩才剛剛開始呢,男人死得不明不白,這賠償還不知道怎麼弄呢,死的男人是家裡的獨生子,已經結婚了,家裡除了有一個媳婦,還有一對老人,這頂梁柱的男人死了,這事怕是有的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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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雅一大清早就去學校了,薑雅畢竟是一個小學生,按時上課是作為一個學生的本分,總不能成天借著自己有了金手指就睡在家裡做白日夢吧,讀書雖然不能肯定將來會有出息,但是讀書的人總是比不讀書的多一些經曆,因為上輩子讀過十幾年書這輩子就想偷懶,薑雅覺得自己怕是沒有不上課也能考滿分的本事。書本裡的知識並不是背會了就行,學習的基礎都是一步步上去的,不可能一蹴而就一步登天。
向家夫婦一大清早就帶著兒子上門來了,見薑雅不在家便一直在薑家等著,直到終於放學,才等到薑雅回來。
向軍媽看見薑雅進門,連忙拉起旁邊的向軍,笑眯眯地朝著薑雅打招呼,昨天半夜向軍就已經退燒了,今天一早就醒過來了,醒過來還嚷嚷著餓了呢。
薑雅露出一抹淺笑,觀察了一下向軍的臉色,片刻後收回視線開口道:“沒事了,這幾天不要吃的太補,用陳年的糯米熬點粥給他吃幾天在換彆的吃食兒。”
聽見兒子沒事兒了,向家夫婦總算是徹底放心了,向軍媽瞥了一眼旁邊的楊貴梅,猶豫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用紅紙包著的紅紙包略微有點糾結。
這錢是給楊貴梅還是給薑雅呢,按理來說這錢應該給薑雅,可薑雅畢竟是一個十歲的孩子,作為家長的楊貴梅就在旁邊,這錢還應該給誰,還真有點講究。
楊貴梅察覺到向軍媽的視線,眼角瞥見向軍媽手裡的紅紙包,直接轉身進了廚房去了。
看見楊貴梅的動作,向軍媽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上前兩步就將錢塞進了薑雅的手裡,笑著開口道:“薑雅,這次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們家軍子可就……總而言之,這輩子我都記著你的大恩大德,將來要是有什麼用的上我的地方,我肯定不推辭。”
“向嬸子這話就說重了,我沒做什麼。”薑雅沒有拒絕手裡的紅紙包,開口回了一句。
眼見著午飯時間到了,楊貴梅便留下了向家三口在薑家吃飯,反正向家帶了一整條豬大腿,天有點熱,也怕壞了,正好切了吃一些,留下的給明天吃。
吃過午飯,向家人離開了,趁著還有半個小時休息時間,薑雅一個人出了門,來到師傅王之崇的家裡。
出乎意料的是,這次王之崇顯然在家,院門上還掛著一把打開的鐵鎖,那鑰匙都還在鎖眼兒上插/著呢。
薑雅上前兩步敲了敲院門。
“薑雅,你進來吧。”肯定門外的人是她,屋子裡傳來王之崇的聲音。
薑雅進了院子,聽見東屋那邊傳來一陣聲響,薑雅邁步走過去,還未進屋,驀地她腳步停了下來。
因為五感異於常人,薑雅便敏感地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空氣中還有散發著一股中藥味兒,濃鬱的中藥味將那抹血腥味掩蓋了大半。
腳下不過挺頓了幾秒鐘時間,薑雅便加快腳步,抬手掀開門簾便邁步跨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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