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昨晚去哪裡了和你有關係嗎, 薑雅啊,小小年紀彆儘學一些騙人的把戲,等到其中成績考出來不好的話,那可就有點搞笑了,整天和某些騙子混在一起你以為自己真是大師啊,我告訴你,你這是封建迷信,沒聽說見過之後不許成精嗎?你這完全就是和我們國家打擊迷信主題有衝突, 也就是我是你小嬸所以才好心勸你兩句, 那要是彆人, 說不定就把這事說出去了。這村裡的大家夥要是知道你這坑蒙拐騙, 唾沫星子都得把你給淹死了。”
聽著吳湘的話,薑雅小臉一沉, 瞥了一眼小叔薑漢林,然後見到薑漢林那明顯裝傻地避開了視線,薑雅勾了勾唇露出一抹淺笑, 開口回道:“小叔小嬸, 大晚上還是彆亂跑了,免得碰上不乾淨的東西, 我們要遲到了就先走了。”
說完,薑雅和薑鬆薑琴一起離開了,看著三個孩子離開的背影, 吳湘嘴角扯了扯, 最終什麼都沒說, 抬手拉薑漢林就回去了,一邊走還一邊開口嘀咕道:“小丫頭片子那張嘴倒是越來越利索了,從來不知道薑雅這丫頭這麼能說,把我說的都差點信了,漢林,你說二哥家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啊?”
吳湘說完看向走在旁邊的薑漢林,卻發現薑漢林好像在發呆,並沒有聽她說話,遂伸手扯了扯薑漢林的衣袖,開口道:“漢林,我在和你說話呢,你想什麼呢,走路也能走神,待會擔心摔了啊。”
薑漢林察覺到吳湘的動作,轉頭看向吳湘,沉默了片刻,抿唇一臉嚴肅地開口道:“吳湘,我們昨天晚上去了工地那邊,你說薑雅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我聽人說孩子能看到大人看不見的東西,會不會是薑雅從我們身上看到了什麼?”
吳湘聽見薑漢林這麼一說,不禁身體一僵,然後開口道:“你說什麼呢,這我也聽說孩子能看見平常人看不見的東西,可那也應該是兩三歲的孩子吧,這薑雅都十歲了,還能看見的話,那還真是有本事了,漢林你就是想太多,彆自己嚇自己了。”
“我這心裡頭還是有種不好的預感,你說朱林那事兒找誰來辦啊,如果不儘管辦這事兒,明天說不定朱家就真把朱林弄咱們家門口擺著了,到時候我們家還要不要做人了?”
“這老頭一張口就要三萬塊,這也太黑了,我們去打聽打聽,請彆人也是可以的,我回娘家問問我家裡人看看有沒有這方麵認識的熟人,反正總不可能花三萬塊吧,三萬我房子都可以起一套了。”吳湘總而言之還是那句話,心疼錢。
薑漢林聽見吳湘說要找她娘家人,瞬間瞪大眼睛,一臉凶樣地瞪著吳湘,粗聲開口道:“你還嫌被坑得不夠是吧,吳湘我把話說在這兒了,你找你娘家人我管不著,但是這中間再出什麼岔子,那我可饒不了你。”
“我就是打聽打聽,這不是也沒熟人嗎?”吳湘小聲嘟喃了一句,那始終都是她娘家人,總不能不來往了吧?那她以後沒了娘家在薑家該怎麼挺直背說話啊?
女人沒有背後娘家做靠山,說話做事都不硬氣。
薑漢林聽著吳湘的嘟喃,冷哼一聲直接大步走了,反正這事兒不完,他和吳湘怕是還有的鬨。
下午,學校放學鈴聲響起,薑雅和同學們排隊出了校門口,幾乎一出校門口薑雅就直接離開了隊伍,然後站在校門口等著。
幾分鐘後,薑雅看見向軍和兩個男孩一起走出來,邁步上前攔在向軍的跟前。
向軍可是學校的調皮猴子,本來見到有人攔在自己前麵抬頭就想罵人,可視線一對上薑雅那張臉向軍到嘴邊的話就咽了回去,看了看旁邊的兩個小夥伴,向軍小聲朝著薑雅開口道:“薑雅,你乾啥啊?”
“有事兒問你,你最近路過那個工地,還有沒有聽見奇怪的聲音?”薑雅開口道。
向軍臉色一變,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伸手拉著薑雅走到一旁的角落裡,朝著四周看了看,有些心驚膽戰地開口道:“沒有聽見什麼聲兒,但是我這昨天晚上做夢了,在夢裡我好像看到了你小叔和小嬸,他們昨天是不是去工地那邊了,這大半夜夢見你小叔小嬸出現在那片工地上,可嚇死我了。”
聽見向軍的話,薑雅沒在開口問,看來昨天薑漢林和吳湘應該是半夜去了那工地,明知道那地方不乾淨還半夜過去,怕是嫌命長了吧。
玄學方麵對於向軍這種做夢的情況一般簡單來解釋就是說,半夜魂離開了身體,然後飄了出去看到了什麼,等到醒過來魂回到身體裡,便是人們以為的做夢了。
而醫學方麵則又不同了,《皇帝內經素問方盛衰論》劉恒注
是以少氣之厥,令人妄夢,其極至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