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順義抬眸錯愕地看了傅深一眼,對上傅深的視線,喬順義收回視線,心裡暗暗吐槽。這料子掏出來做了東西當然不止這個價,到時候翻上幾番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兒,就看後期怎麼運營了。不過對於傅深開口就加了十萬,喬順義是服氣的,這小姑娘還沒追到手呢,出手倒是聽闊綽。
不過,喬順義做的生意傅深都有股份,為了兄弟的幸福,喬順義也就沒說什麼了。
之所以一開始給價五十萬,不過是秉持著無商不奸的通病,想要少花點錢,說實話,五十萬這個價格絕對不虧了。
賬戶裡多了五十萬,傅深開車將薑雅送回了學校。
打開車門下車,薑雅俯身,領口的位置稍微有點敞開,露出她那精致的鎖骨以及珍珠般白皙的肌膚。
傅深抬眸見到這一抹春色,喉頭一緊,眸色逐漸染上一抹暗沉。
“路上小心,再見。”說完這句話,薑雅直起身來。
傅深應了一聲,隨即發動引擎,車子隨即離開了薑雅的視線範圍之內。
薑雅看著車子離開,這才轉身進了學校。
坐在車上,傅深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有些暴躁地擼了一把臉,薄唇微張,吐出一個字:“艸!”
這還是傅深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這麼大反應,而且差點兒就當著小姑娘的麵出醜了。幸好當時小姑娘沒注意那麼多,不然就很尷尬了。
垂眸瞥了一眼自己下身緊繃的部位,傅深感覺身體越來越熱,特彆是腦子不聽使喚,滿滿都是方才小姑娘俯身時,那精致的鎖骨,以及……隱約露出一點兒花邊的,渾源的邊緣弧度。
過了好半晌,傅深的身體才冷靜下來,雙手扶在方向盤上,正打算回住處,卻接到了喬順義的電話,說是老地方一起摸兩手。
想著回去也沒事兒,傅深便在前麵路口轉彎,朝著喬順義說的地方去了。
推開門走進包廂裡,裡麵坐了七個人,其中四個男人,三個女人,女人坐在男人的身側,包廂的空氣裡散發著一股子濃鬱的煙草味兒。
正在摸牌的喬順義看見傅深進來了,伸腿踢了踢旁邊的男人,嘴裡叼著煙,含糊不清地開口道:“亮子,起來,給傅哥讓個位兒。”
亮子大名叫鐘亮,也是大院裡一起長大的,聽見喬順義的話,鐘亮一把扔了手裡的牌,站起身朝著傅深開口道:“來來來,傅哥你來打,我這都一連著輸了好幾把了,這把把都是大出血。”
傅深也沒客氣,直接坐了下去。
換人了,自然是重新洗牌了。
喬順義偷偷打量旁邊傅深的臉色,見傅深一臉淡定,有些無趣地撇了撇嘴,開口調侃道:“傅哥,真看上人小姑娘了?”
傅深抬眸,淡淡地掃了喬順義一眼。
“得得得,我不說,我閉嘴,成了吧。”喬順義一邊說,一邊還耍寶似的朝著自己嘴上打了一下,當然,沒用力。
這老牛吃嫩草還不讓人說了,從來不知道傅深是這樣的人,殘害祖國的花骨朵,良心不會痛嗎?
其他人聽見喬順義的話,來興趣了,視線落在傅深的身上。
“傅哥,真看向小姑娘了?十八歲,年紀是小了點兒,聽說是萌萌的同學兼職室友,不過傅哥你也不老,現在小姑娘也有喜歡老男人的,都說年紀大點兒的會疼人。”
傅深摸牌的手略微停頓了一下,抬眸,淩厲的視線看向說話的人。
另外幾個男人聽著羅山的話,在心裡樂的不行。
明明知道傅深介意年齡差,還三句話其中兩句都提到傅深年紀的事兒,這不是找虐是什麼。
羅山也察覺到傅深的視線,連忙閉嘴,看著傅深那副模樣,羅山心裡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接下來,羅山的預感靈驗了,打了一個多小時,硬是一把都沒贏,簡直被傅深吊打的節奏。
羅山暗道傅深小心眼兒,然而卻無可奈何。
打了差不多兩三個小時,傅深將手裡的牌一扔,沉聲開口道:“不打了,贏得沒意思,沒一點難度係數。”
另外幾個人瞥了一眼傅深桌麵那一堆鈔票,臉上笑嘻嘻,心裡mmp,簡直不能好好玩耍了。
這人贏了一下午,好意思嫌棄沒有難度,臉呢?!
傅深用行動充分證明了,老男人不能惹,老男人也是有脾氣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