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跑了!”傅深沉著臉回了一句。
跑了, 聽見傅深的話喬順義也跟著嚴肅了起來,收斂起調侃的表情,濃眉緊蹙, 開口再次問了一句:“怎麼跑了?”
“不知道, 我們過去看看, 他們已經回警局那邊去了,咱們趕快過去。”
隨著傅深話音一落,喬順義便一腳踩下油門, 車子如同離弦的箭般飛射了出去。
半小時後, 羅山的辦公室裡, 三個男人坐在椅子上, 指間都夾著一根香煙, 辦公室內煙霧繚繞, 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濃鬱嗆人的煙草味兒。
羅山深吸一口手中的煙,隨即將隻剩煙頭摁在煙灰缸內,拿出一疊相片擺在桌子上, 來道:“這些都是個最近失蹤的少女, 他們之間9唯一的共同點便是出生的時間相同, 除此之外, 今天羅萌那事兒想必也有聯係, 因為羅萌和那些失蹤女子的出生時間是一樣的。我懷疑對方是團隊合夥作案, 而且可能是類似於某種邪教組織。”如果隻是普通作案那還好, 如果是某方麵的人作案, 那可就有些棘手了。
喬順義垂眸看了一眼那些相片, 沉默半晌開口建議道:“要不然這事兒讓上麵派專人來調查,這事兒如果和那方麵的人有關係,那麼我們也調查不出來。”
其實這件事兒和那方麵的人是脫不了關係的,就在剛才那個女人被押送回警局的路上,為了慎重起見,羅山還特意囑咐了押送的人時刻注意,可半路上還是讓人給跑了。
說來也奇怪,押送女人回警局的路上,突然車子就出了問題,而且巧合的是,車子出問題的地點是一處比較人少的地方,押送的人不少,車子出了問題之後有兩個人下車去查看,誰也沒想到女人竟然掙脫了手上帶著的手銬,隨即打暈了車裡看守的人,趁著車下人一個不注意就跑了。
也是看守的人大意了,以為女人被手銬銬住便不會有什麼事兒發生,結果就讓女人跑了。
而且在女人跑了之後,現場沒有發現任何有利的線索,好像一個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而且查不到這個女人的任何身份有關的事兒。
“隻能這樣了,不過聽說那小隊的人都很傲氣,不太好說話。”
“沒事兒,反正是工作有關的事兒,他們如果能把這案子破了,我也受點兒氣也沒什麼,誰讓人家有本事麼。”羅山回了一句。
他們討論的這個小隊是國家組織的一個特殊的作戰隊伍,和普通的隊伍不同,他們這個小隊隻針對於靈異或者比較特殊的任務出手,隊伍中有五男一女,性子方麵確實不太好相處,合作過的人都說這個小隊性子太過怪異了。
傅深沉吟了半晌,這才開口道:“這事兒如果讓他們插手,那麼羅山了你可得注意一點兒了,他們可不僅僅是性子不太好相處。”傅深也曾經和那小隊有過接觸,對於那些能人異士傅深不太感冒。
很快報告發上去之後,人就過來了,如同猜測的那樣兒,羅山他們警務人員被要求退出這件案子,全權交給他們小隊負責。
羅山沒生氣,直接把查到的一些資料給了對方,這事兒明顯就是個燙手山芋,羅山還恨不得給出去呢。
這事兒移交出去,羅山也就空閒了下來,下午就請假去了醫院。
醫院某個病房裡,羅萌百聊無賴地躺在病床上,旁邊還有一對中年夫婦坐在旁邊,羅萌隻覺得耳邊是嗡嗡嗡地響,從女人進來之後,羅萌耳朵就沒消停過。
看見羅山推門進來,羅萌才總算鬆了一口氣。
“哥,你總算過來了,我耳朵都快要起繭子了,老媽從進來這裡就一直絮絮叨叨說個沒停,你快來救救我啊。”羅萌可憐兮兮地朝著剛進門的羅山道。
羅山看著自家妹妹那可憐的模樣,忍不住失笑地搖了搖頭。
————
“啪!”重重的一耳光響起,房間內中年男人一臉怒色地收回手,看著被一巴掌打的摔在地上的妖嬈女人,尤覺不夠,開口訓斥道:“廢物,這麼一點小事兒都辦不好,養你做什麼的?”
女人嘴角流出一抹紅色的液體,聽見中年男子的話身體瑟縮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驚恐之色,坐在地上一把抱住了男人的雙腿,開口求饒道:“師傅,這次是意外,本來事兒都要成了,可是那個女的突然衝出來這才壞了事兒。”
“一個小丫頭片子,你跟在我身邊也有十多年了,連一個小丫頭你都對付不了,是你太過無能,還是我教的不夠?”男人提到“小丫頭片子”這幾個字時,眸光微閃。
對於那個小丫頭,男人覺得自己得重新審視了,一直以為老頭子的小徒弟就算是再厲害,那年紀擺在那,就算是天賦再好,估計也就那樣兒,可通過今天女徒弟描述的這事兒,男人覺得自己可能有些輕敵了,這可是大忌啊。
“師傅,這事兒真不怪我,那女孩身上詭異得緊,當時我被罵女孩發現之後,就感覺四肢冰涼,手腳都不聽使喚了。”如果不是半有人來救她,女人也跑不了。
男人聽了女人的話,垂眸,視線正好落在女人波濤洶湧的某個部位,眼中閃過一抹灼熱之色,蹲下身來,略帶皺紋的手伸出去,一把托起女人的下顎,看著女人那張嬌媚的小臉,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語氣放緩了些許,開口道:“彆怕,師傅不生氣,師傅怎麼可能生你的氣呢,你可是師傅的小心肝啊,來,起來,看看這臉都腫了,師傅看了都心疼。”
“師傅……”女人呐呐地開口,瞳孔一陣緊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