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太奇怪了。
薑雅從床上下來,踩著拖鞋進了浴室。
鏡子裡的她唇色略顯蒼白,薑雅記得,就在棺材打開的那一瞬間,她當時很清晰地感覺到光線照射進來,然而就在這一刻,薑雅她醒了過來。
真的僅僅是做夢嗎,那種真實感讓薑雅覺得不像是夢。
十幾分鐘後,薑雅和羅萌一起出了寢室,到了食堂吃過早餐之後因為選修課不一樣,兩人分開了。
大堂中,一排排學生坐在位置上,薑雅坐在角落的位置,視線看著台上的老師滔滔不絕,然而從她渙散的眼神便能看出來她的心神不在課堂上。
薑雅越想越不對勁,最終思緒拉回到了那把刀上,昨天好像見了血之後才有了那個夢。
下課後,薑雅重新回到了寢室,拿起那把刀塞進自己的背包裡,便出了學校。
乘車來到師傅王之崇的住處,薑雅按了半天門鈴都沒人來開門,薑雅心裡“咯噔”一下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從物業那邊拿了鑰匙之後,薑雅開了門。
屋子裡空蕩蕩一片,王之崇不在,薑雅發現桌麵上有一張紙條,被人用杯子壓在下麵。
紙條中什麼都沒交代,隻說要離開一陣。
薑雅抿唇,坐在椅子上,從背包裡拿出那把刀,視線落在刀身上,伸手拔出了刀,薑雅很快發現,這刀和昨天夜晚看到的不一樣。
仍舊是烏色,然而刀刃的地方卻閃過一抹寒光,比之昨天鋒利了些許。
薑雅眸光微閃,想到了師傅王之崇曾經說過她的血液特殊,很容易吸引特殊的物種。
猶豫片刻,薑雅伸出指尖在刀刃處輕輕一抹,隨即鮮紅的液體從指尖滲出,滴落在那黑色的刀鋒處。薑雅很清晰地看見那血滴在刀上便立刻消失不見,仿佛被什麼吃了。
薑雅冷著臉抽出紙巾包住了那流血的手指,開口嗬斥道:“出來!”
過了兩分鐘,沒動靜。
薑雅勾了勾唇,嗤笑一聲,這時候裝傻不覺得晚了點兒,昨天晚上那事兒想必也是這刀搞的鬼。
“不出來是吧,等著。”薑雅說完站起身,打算把這破刀塞到馬桶裡去,看它還裝不裝死。
似乎能察覺到薑雅的意圖,薑雅的手還未碰到那把刀,刀身上那盤旋的蛟龍便動了,仿佛活了那般,從刀身上緩緩脫離,形成一條巴掌大小的小蛟龍,懸浮在半空中。
“哼!”蛟龍傲氣地鄙睨薑雅一眼,口吐人言:“爾等凡人,召我何事?”
薑雅看著蛟龍,勾唇,輕笑一聲。
蛟龍聽著薑雅那一聲輕笑,眸光微閃。
半小時之後,薑雅從王之崇的住處出來了,背包裡仍舊躺著那把刀。方才從蛟龍的口中得知,昨夜的事兒確實是這家夥乾的,不活卻不是做夢,夢裡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而昨夜薑雅所躺的棺材原本便是放置這刀的。
墓穴並不是第一次被盜墓者進入,早在幾百年前便有人闖了進入,並且將棺材中的蛟龍刀偷了出來,那時候蛟龍刀正在沉睡,進入休眠狀態,等它醒過來,已經到了墓地外圍被人隨意扔在那兒。
薑雅的血對蛟龍乃大補之物,至於其他,蛟龍並沒有說,薑雅能感覺到那蛟還有事兒瞞著她,不過沒關係,總有一天,她會將一切都弄清楚。
喬家——
客廳裡氣氛異常嚴肅,喬順義坐在沙發上,看著旁邊的老頭子,臉上一掃平常那吊兒郎當的模樣,渾身散發著一股沉穩的氣質,手裡頭拿出一份資料隨意扔在茶幾上。
“老爺子,事兒已經查清楚了,很顯然有人想要扳倒傅家。”而喬家和傅家是同一戰線的,這次喬順義的車被動手腳便是有人想要警告喬家……閒事莫理。
然而,外界隻知道喬家和傅家是同一邊的,卻不知道喬家一直就是傅家的附屬,對於這次的事,除了蘇家摻和了之外,還有上層人事參與其中。
暴風雨前的寧靜,看來某些人是有些沉不住氣了,不過也可以理解,最近好像上頭要重新換血了,某些人坐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畢竟各為其主,哪一方上去了,那麼其他勢力就會被壓下來。
“起風了。”喬老爺子望著窗外的烏雲密布,狂風掃過,院子裡的樹葉落了一地。
喬順義瞥了一眼,薄唇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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