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彆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鬼看著已近在咫尺的指尖,指尖的那一抹亮光讓鬼更加哆嗦著身子。
“說,陣眼在哪兒?”薑雅再次問道。
對於布陣方麵薑雅也是學過的,隻不過此處的陣法薑雅還真沒遇見過,書籍裡也從未看到過,其實薑雅也不指望鬼的嘴裡能說出什麼來,畢竟這鬼還不知道靠不靠譜兒呢,陣眼估計還得自己找,隻不過也許能從這隻鬼的嘴裡問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大師啊?這陣眼在哪兒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如果我知道這陣眼在哪兒還能被困在這鬼地方這麼多年,我若是知道,早就跑了,誰願意待在這一畝三分地裡頭兒耗時間啊。大師,我和你說實話,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呆在這兒。”
那鬼說完,視線警惕地望著薑雅的指尖,就怕薑雅一言不合把他給滅了,要知道修煉了這麼多年,做鬼也是不容易啊,今天還遇到了薑雅這麼一個硬茬子,鬼覺得自己這回兒算是踢到鐵板了。
駱莊這會兒也算是聽出什麼來了,這路明顯不太平啊,有貓膩。
薑雅站起身來,駱莊還以為薑雅打算放鬼一碼了,結果將薑雅站直了身子,便從背包裡掏出了一把短道,那刀在薑雅的手中比劃了幾下,那刀身散發出來的陣陣寒意就連駱莊都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這回,駱莊相信薑雅是有真本事的大師了,這就剛才薑雅拽鬼那一手露出來,就足夠證明薑雅的本事了。
鬼一臉錯愕地盯著薑雅手中的那把刀,沙啞地開口道:“這刀怎麼在你手上?”
很說話時,鬼的眼珠子一直圍繞著薑雅手中的那把短刀。
“你見過?”薑雅問。
“沒……見過,好像見過。”鬼的話彎彎繞繞的不確定,聽起來讓薑雅不太滿意。
“沒見過,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啊?”剛才鬼的話一聽就是有深意的,這刀他一定見過。
“……”鬼不開口吱聲了,這時候裝傻就對了。
驀地,薑雅感覺自己手裡的那把刀突然不受控製,“咻”地一下飛了出去,直直地朝著那鬼而去,然後那把刀穿透了鬼那有煙霧所形成的身影,本來以為那鬼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兒,然而更讓人覺得驚悚的是,那鬼突然就叫了起來,就像一個氣球漏了氣,完全乾癟了起來,最後化作一抹煙霧消失。
隨著鬼的消失,原本的路也顯了出來,薑雅鬆了一口氣,原來問題的症結一直就在那隻鬼的身上,以靈體來作為作為媒介從而行成陣眼,布置這陣法的一定是高人。
駱莊看到這一幕,特彆是那刀竟然自動回到了薑雅的手中,簡直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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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批人來到墓穴入口,他們穿著一身迷彩裝,一個接一個地消失在了入口處。傅深走在最前麵,幾乎在一進入洞口步行沒多久傅深就發現了墓穴內的異常,就連隊伍中的蘇倩都一臉嚴肅,然而他們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深入。
走在後頭的兩個大兵看著前麵緊緊跟在傅深身側的蘇倩,有些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自從這個女人加入他們這支隊伍,就一直黏在他們老大的身邊,這存得什麼心思,有眼睛的人一看就清楚了。不過相比較起蘇倩若有似無的熱情,傅深就顯得有些油鹽不進了,不管蘇倩和他說什麼,傅深都是板著一張臉,如果是公事還會搭理一下,一旦超越了公事的範圍,傅深幾乎是不開口的,很完美地詮釋了“沉默是金”這四個字。
蘇倩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懂傅深那明顯的拒絕,還是故意裝傻。大家也不是瞎子,這明擺著就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以他們對傅深的了解,隊長就是不解風情的主兒,要是哪天對一個女人關懷備至,他們都要懷疑隊長是不是冒充的了。
“隊長,這個地方好像有點邪門兒,和上次走的路不一樣啊。”一個大兵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
傅深還沒來得及開口回答,旁邊的蘇倩就開口了:“咱們繼續走,這路和上次是不一樣,不過想必你們也發現了,這路上留下了腳印,想必在我們之前已經有人進入了墓地,如果我們動作不快一點兒,估計裡頭的東西也就保不住了。再說了,總不能這時候退出去吧?”
大兵們聽了蘇倩的話,在心裡“嗬嗬”兩聲,他們當然知道他們不能退出去,作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更何況他們是男人,又是軍人,怎麼可能在任務期間臨陣脫逃,這說的難聽一點兒就是逃兵,他們以逃兵為恥,不可能做那樣的事兒。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三岔路口,看著那三個岔路口,他們都將視線落在了傅深的身上。
“分成三組,每三個人一組,大江和小偉和我一起,另外……”傅深分配好之後就準備朝著左邊那條通道走。
“等等,我和小偉換一下,傅深,我和你一組,我對玄學方麵有點研究,我和你一起方便些。”蘇倩開口道。
其他人麵麵相覷,氣氛變得有點兒微妙。
這明白你就是想和對象待一起呢,找什麼借口,嘖嘖嘖,隊長豔福不淺啊。
傅深看都看看蘇倩,他是隊伍的帶領人,他不需要聽從蘇倩的話。
“服從命令,大家注意安全,警惕行事。”說完傅深已經邁步走了,小偉和大江摸了摸鼻子,跟了上去。
蘇倩看著傅深的背影,臉色特彆難看。
咳咳,這就有點兒尷尬了,旁邊另外幾個大兵隻感覺,似乎聽見了“啪啪啪”打臉的聲音……,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