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 還真生氣了啊,彆介,我們好歹我算是熟人,我小姑是你的小嬸,哥哥請你吃個飯啊,聽說你在京市那邊上大學啊, 有時間了過去看你啊,聽說京市可熱鬨了, 我也過去見識見識,到時候你可得招待我啊。”吳飛說著邁步朝著薑雅這邊走過來, 抬手就想朝薑雅那白嫩嫩的小臉摸過去。
薑雅小臉一沉, 看著吳飛的動作,眸光一厲, 退後半步。
見到薑雅的動作,吳飛瞬間樂了, 笑著開口道:“彆害怕啊, 我又不會對你怎麼樣,我……”後麵的話吳飛說不出口了, 因為他突然感覺自己突然失聲了,吳飛張了張嘴試探了好幾次仍舊未能發出聲音來,甚至他突然感覺渾身一涼, 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盯上了。
怎麼回事兒?大白天的該不會碰見什麼臟東西了吧?
想到這兒, 吳飛渾身開始冒冷汗, 對鬼這東西, 俗話都說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吳飛那是真怕,小時候上茅房就遇見過一回,嚇得他翔都拉在褲子上了。
這會兒吳飛甚至腿都有點軟了,如果不是身體僵硬動不了,吳飛一定腿軟摔在地上了。
薑雅瞥了吳飛一眼,看著吳飛這副沒出息的樣子眼中閃過一抹鄙夷之色,她真搞不懂,吳飛這種人為什麼上輩子可以活的比她還久,明明壞事做儘,吃喝嫖賭樣樣來,甚至因為賭博連累孩子老婆都海覺得心安理得的男人怎麼就沒報應呢?莫非是真應了那一句話,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有時候這個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不過以前怎樣薑雅不管,不過現薑雅倒是可以管上一管了。
“吳飛,你以為你乾的那些事兒沒人知道,和榴花巷子裡的張寡婦混在一起,前幾年你還在外地把人砍了,真以為惹了事躲回來就萬事大吉了,那人一直在找你吧,你說如果那些人知道你在哪會不會也拿刀把你砍了?”
吳飛瞪大了眼睛不明白薑雅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不管是和榴花巷子張寡婦的事兒還是外地砍人的事兒吳飛確定沒有和任何人透露過,隻爛在了他自己的肚子裡,如今薑雅這話一出口吳飛怕了,甚至嚇得腿都軟了。
不管薑雅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吳飛隻知道自己這些事如果抖落了出去他這輩子也就完了,吳飛心裡飛速思考,然後開口道:“薑雅,咱遠日無仇近日無冤的,弄得有點不好看了啊,我什麼時候砍人了,還有榴花巷子張寡婦是誰啊,我壓根就不認識。”
這時候絕對不能承認這些事兒,吳飛又不是傻子。
“有沒有做過你自己最清楚,你昨天不還在榴花巷子過了夜,這就不認識了,果然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啊,吳飛我看你最近子女宮位有異常,如果沒錯的話你應該要當爸爸了,還有,我本不想管你的破事兒,但是你硬是要撞上來那我就沒辦法了。”薑雅說著露出一抹溫軟的淺笑,然而這一抹笑卻隻讓吳飛覺得更腿軟了。
“你想怎麼樣?”吳飛對上薑雅的視線,此刻他終於認清楚了,眼前的小姑娘哪是一隻小綿羊,簡直就是一匹狼,被她盯上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
“我想怎樣,你很快就知道了。”薑雅視線上下瞥了吳飛一眼,然後轉身施施然離開了。
看著薑雅的背影,吳飛在原地又站了約半個小時,不是他不想走,是身體壓根動不了。
期間有人路過還覺得奇怪多看了兩眼,被吳飛氣衝衝地罵走了,整整吹了一個多小時冷風吳飛才終於能動了,隻不過那時候他能動和不能動已經沒什麼差彆了,因為他身體都凍得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吳飛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看了看四周沒什麼人,便吸了吸鼻子,轉身朝著城東的榴花巷子那邊去了。
榴花巷子六號屋門前,吳飛心裡有點忐忑,想到方才薑雅說的子女宮異常,吳飛心裡隱隱覺得不安。張寡婦二十歲死了男人,今年已經有三十多歲了,當年和張寡婦在一起的時候吳飛也不過才十六歲,堪堪是一少年,處於對女性的好奇便和幾個二流子一起來榴花巷子,因為聽說榴花巷子的張寡婦長得好看。這吳飛什麼都不好,偏偏長了一副好皮囊,被張寡婦一眼相中了。吳飛正是青澀,張寡婦長得白白淨淨身材嬌小,可胸大屁股大,讓吳飛這種童子雞可小招架不住,所以這一來二去的兩人就勾搭上了。
這幾年兩人一直暗中來往,吳飛這幾年女人自然不會隻有張寡婦一個,但是張寡婦是他第一個女人,意義還是有的,所以幾個月前回來吳飛就又和張寡婦攪和在一起了。這翻滾了不知道多少次,有好幾次沒做措施,懷上也不是不可能。
可吳飛心裡清楚,他和張寡婦不可能,張寡婦年齡都快要趕上她媽了,兩人的事要是被知道了,估計他要被家裡打斷腿。
“吱呀”一聲門開了,門後張寡婦那張抹著粉的臉探出來,見到門外的吳飛,張寡婦臉上立即露出驚喜的神色,伸手便一把將吳飛拽了進去,隨即“砰”地一聲關上門。
吳飛攔住了張寡婦朝自己下身摸過來的手,性質缺缺,隻要一想到張寡婦可能有了,吳飛那還有那方麵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