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機場送走了薑文明和薑漢生, 薑雅乘車回到學校上課。
中盛公司樓頂突然死了人, 而且是代安建業位置的蘇倩,剛上任, 去了一天就死了,這一下中盛公司就更出名了,中盛股票大跌, 弄得人心惶惶, 公司內部更是有鬨鬼傳言,有不少人看見半夜加班聽見高跟鞋的聲響,有些員工因為害怕甚至辭職不乾了。
對於蘇倩的死, 警局調查過了, 暴斃, 現場勘察並沒有他殺可能性, 甚至現場隻有蘇倩一個人留下的痕跡, 當天因為下午,某些線索也不甚清楚。
總而言之, 這件事很快便不了了之, 蘇家已經垮台,蘇倩甚至的屍體停放在警局好幾天才被蘇母來領走, 人家家人都不關心,這案子還有什麼好追究的。
然而, 平地起波瀾。
課堂中, 外邊走廊突然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幾人穿著製度站在門外, 一個中年男子悄悄走進來,視線在教室裡掃了一圈,最終定格在薑雅所在的位置上,邁步走了過去。
薑雅看見那位老師走過來,便率先站起身來,那位老師看著薑雅欲言又止,最終小聲開口說了一句話,然後帶著薑雅走出了教室。
來到教室門口,薑雅看見了等在門外的警察同誌,臉上不見驚慌之色,淡然自若地立在那兒,背脊挺直,體現出一股特有的風骨。
“你好,薑雅同學我們是xx警察局的,我們接到報警說你和一件案子有關,我們希望你能隨我們回警局一趟,協助我們調查。”一個年輕的男警察上前一步開口道,期間視線打量了薑雅片刻,似乎完全不能將薑雅和殺人犯聯想在一起,說真的今天有人來報案說薑雅和人命案子有關,大家是不太相信的,但是有人報案了,他們怎麼著也要把人請回去調查一下,否則的話也說不過去。
聽說薑雅是京大的學生警察就更不相信了,畢竟薑雅和死者之間壓根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薑雅並沒有拒絕,直接跟著警察同誌離開了學校。
薑雅前腳剛離開,這邊後腳學校就有流言傳出來了,薑雅被警察帶走這件事被傳的沸沸揚揚,而且據說還和人命有關。
羅萌還沒下課看見薑雅被警察帶走,立即就不淡定了,偷溜出了教室,立馬撥通了羅山的手機。
這邊,羅山今天休假,正和傅深他們約好了一起聚聚,喬順義還特意喊了幾個玩的比較好的一起出來聚聚。
男人之間的聚會無非就是那麼點,以前還能有幾個女人作陪,如今不一樣了,傅深有家室了,羅山是個木頭,就連喬順義也開始修身養性了,所以這群男人聚在一起也就摸摸牌,過過手癮了。
接到羅萌的電話,聽到薑雅被請到警察局去了,羅山反射性地抬眸看向在座的傅深,差點把手裡的牌給扔出去。
傅深察覺到羅山的視線,抬眸看過去,沉聲開口道:“有事兒就說。”
羅山另外一頭的羅萌安慰了兩句然後掛斷電話,這才抬頭再次看向傅深,抿了抿唇,嚴肅地開口道:“傅哥,薑雅被請到警察局去了,情況還不了解……”
然而,羅山話還沒說完,位置上的傅深已經蹭的一下起身了,臉色一下沉了,渾身散發著一股子淩厲的氣勢,望著羅山,沉聲開口道:“在哪兒?”
“xx分局那邊。”羅山話一說完,傅深已經走出去了。
羅山連忙跟了上去,喬順義見狀也一把扔了手裡的牌,同另外幾個人說了一聲就匆匆跟著一起離開了。
三個人匆匆趕到警局,警察小同誌一臉懵逼地看著三個人突然闖進來,其中一個還是大隊長,另外兩個也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招惹的人物,來不及開口,三人已經衝了進去。
審訊室,薑雅坐在椅子上,不遠的地方有一張桌子,一男一女坐在那兒,兩方對峙著,薑雅一來到警局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一進警局的門就換了人審訊這個案子,隨即薑雅就被帶進了審訊室,說這裡頭沒點什麼,薑雅可不信。
“薑雅,我再問你一次,蘇倩的死是否和你有關,根據有人提供的情報來看,你曾經與蘇倩有過矛盾,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你是一個大學生,如果檔案上留下汙點想必你這輩子都得背負這一點,請你配合我們立即調查清楚,不要故意消極對待,你這樣給我們工作造成了困擾。”男警察繃著一張臉開口道。
旁邊的女警官一言不發,低頭做著筆錄,時不時抬頭看薑雅一眼。
薑雅抿緊唇,不打算開口,她來的路上已經打過電話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有人能把她接出去了,在來人之前,薑雅不打算回答對方任何問題,對於蘇倩的死,薑雅無可奉告。
見薑雅不開口,那個男警官似乎有點惱怒,站起身靠近薑雅,來到薑雅跟前停下來,俯身,以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開口道:“薑小姐,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今天進來了,那就彆想著出去,你最好乖乖配合,否則的話……”
這警局裡某些事也不是沒有,對於有些難啃的硬骨頭,某些手段也是必要的。
然而麵對男人的威脅薑雅仍舊不打算開口,男警官被惹怒了,伸手就想去抓薑雅的胳膊,就在此刻,審訊室的門被人“砰”地一聲踹開了,一身煞氣的傅深大步走進來,看見男警官那動作,上前二話不說,一出手就把男警官掀翻在地。
擔憂地看著椅子上的薑雅,柔聲開口道:“你沒事吧?”
薑雅看著突然出現的傅深,微微楞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開口回道:“沒事兒,你怎麼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