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是一個男人,且正值壯年,這麼多年還是沒開過葷,懷裡抱著自己喜歡的小嬌嬌,傅深不能忍,也忍不了。
嬌/吟,喘/息……
那一聲聲的,簡直把人魂都勾沒了。
“彆,輕點兒……”
這一聲,軟中帶嬌,哪個男人受得住。
女性的白皙嬌軟與男性陽剛形成一種刺/激/性的視覺感官。
身體傳來陣陣酥麻疼痛,薑雅雙頰紅暈,眼角被逼出一抹魅色,那雙漂亮的眼眸水汪汪的,似乎被欺負得狠了,淚珠兒在框中搖搖欲墜,那模樣看起來讓人忍不住想更用力欺負她。
薑雅身上的衣裳淩亂,而傅深上身的衣物早就已經被主人無情地隨手扔到一旁的地板上了,堆成一團,顯示了它的無辜與可憐。
深呼吸一口氣,男人驀地抽身,控製住自己體內那一種燥熱衝動,靠在她的頸側,深呼吸一口氣,喘息著開口道:“不行,你坐一會兒,我去趟洗手間。”
還不等薑雅開口,傅深已經一把打橫抱起了懷裡的小姑娘,動作輕柔地放到了一旁的沙發上,然後大步走進了浴洗手間並且“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薑雅愣愣地坐在沙發上,客廳裡已經隻剩下她一個人了,而不遠處的洗手間裡還傳來淅瀝瀝的水流聲,薑雅半晌才回過神來,偷偷朝著洗手間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立即心虛地挪開視線,沒半分鐘,視線重新落在了洗手間的那扇門上。
半小時後,薑雅臉頰的紅暈已經散去大半,而洗手間裡仍舊傳來水淅瀝瀝的水聲,薑雅咬了咬唇瓣,腦海中隱隱響起方才那種旖旎的畫麵,身體隨之熱了起來。
響起某次聽見傅深和喬順義討論過的一個詞……天/fu/異/稟。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傅深一身濕漉漉地走了出來,赤裸著上半身,下半身的軍綠色長褲濕漉漉的,他走出來時在地上帶起一陣水跡。
很顯然,方才沒脫衣物,直接就這麼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薑雅看著傅深模樣,眼神隱晦地在男人那結實的八塊腹肌上停留了片刻,然後上移落在他那張硬朗的臉上。
“你沒事兒吧,你傷口讓我看看。”這麼一小時冷水,該不會生病吧,要知道他傷口可還沒好全呢。
薑雅起身就想靠近,看他胸前傷口那一抹疤並未崩裂,薑雅心裡放鬆了些許。
“沒事兒,我回房間換套衣服。”傅深抬手想揉一揉薑雅的頭頂,然而手伸到一半,看見自己帶著水的大掌,便收回了手,然後轉身上樓去了。
薑雅傻眼了,看著傅深回了房間。
啊,她又被扔下了?!
突然,門外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客廳安靜的氣氛,隨即喬順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傅哥,開門,小薑同學沒事兒吧?還有,老爺子那邊來電話了,讓你帶薑雅回大院那邊去一趟,警局那孫子好像找過去了,你爸和敏姨已經趕過去了,哎,傅深,你們兩躲屋裡乾嘛呢?彆是乾壞事吧,快點,開門了啊~”喬順義一臉猥瑣地將耳朵靠近門板,想聽聽裡邊的動靜。
薑雅聽見“壞事兒”連忙整理自己方才被男人扯開的衣領,待感覺沒什麼破綻,這才邁步過去開門。
門猝不及防被打開,喬順義身子一歪,屋子裡的薑雅見狀,反射性地躲開了,然後喬順義就這麼摔了進來,那姿勢還真不太好看。
喬順義也是個厚臉皮的,佯裝沒事兒人似的起身,笑眯眯地轉身看向薑雅小同學。
喬順義這位老司機一看薑雅就知道方才發生了啥,雖然薑同學掃尾工作做的不錯,但是她眼角那一抹春意盎然卻是無法遮掩的。
喬順義一挑眉,嘖,戰況挺激烈啊。
傅深從房間裡出來,看到的就是喬順義那一臉猥/瑣的模樣,簡直辣眼睛!
“你怎麼來了?”傅深上前兩步,身子站在薑雅的前麵,擋住了喬順義那猥瑣的視線,沒好氣地開口,同時視線警告地瞥了喬順義一眼。
小氣,看一眼也不行?
喬順義沒趣地收回視線,開口道:“老爺子讓你把薑雅領回去看看,警局被打那孫子找到軍區大院去了,估計想釜底抽薪呢,傅哥,你趕緊的把人帶回去,看看那孫子想乾嘛。”
聽見找軍區大院去了,傅深眸色一深,眼中閃過一抹淩厲之色。
膽子挺肥,還敢找上門來,是蠢呢,還是……壓根就沒腦子!
真以為老爺子會大義滅親不成?,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