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軍隊紀律嚴明,尤其上麵對他們這支特殊部隊極為的嚴格。
害怕泄露機密,彆的軍屬都有隨軍的可能性,他們是完全沒有了。
一想到小媳婦和他就在一個城市,不會像以前一樣,一分離就是幾個月,這心裡彆提多興奮了。
趙慧一早上起來就開始給他們裝東西,車上的水果,何晚清自己做了幾樣醃製的小鹹菜,煮了幾個水煮蛋,又做了兩個自製的
火車餐。
這年頭的火車餐沒個吃,冷硬不說,還貴,無法入口。
到京都要一天一夜的,何晚清特意多做了一些,容易儲存不易壞的。
兩人訂的是軟臥,軟臥的價格貴不說,還是有限製的,級彆不夠,沒用門路,想都不要想。
火車走了不知道多久,停車上車,始終都沒有人上來。
估計這包廂就是他們自己了。
何晚清一想著要離彆,這心裡就算算的,湊近他,摸摸他的臉,想和他親近一番。
誰知道咱們的高隊長竟然拿出戰略書看的津津有味。
何晚清這心裡委屈死了,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真是木頭,不解風情,鋼做的,燒不化。
她直接往對麵床一坐,離他遠遠的,看著窗外,也不理他。
這事真不能怪他,這年頭,風氣嚴謹,那要在公共場合做出什麼,都要廣播批評的。
更何況高隊長可是軍人,這軍紀可不是鬨著玩的。
在外麵他就是軍人,軍人就要嚴謹作風,那在屋頭又不一樣了,那是自家媳婦寵著,愛著,咋親密都行。
再說了他是男人,男人在外麵那就得有男人的樣子,有掌控力與自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