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任務得四五個月嗎?這才不到半個月你怎麼就回來了?你是不受傷了?”
他那種性格,如果不是受了重傷,肯定是不可能回來的。
提起這事就火大,本來全都布置好了,不知道哪來的毛頭小夥子的,眼瞎耳瘸,槍走火了,直接打到了他的腿上,還好這次隻
不過集訓任務,用的槍也是仿真的,問題是這事情就那麼寸,那人直接傷的就是他的老傷。
這不新傷舊傷一起複發,楊政委直接就給他攆了回來,就連首長都下命令不養好,彆回來。
何晚清看他起來時候,腿不自覺的繃緊就知道,肯定是傷腿上了。
之前的是貫穿傷,又引起發炎,差點都要保不住了。
一到陰風下雨就疼的不行,何晚清每次都邊掉眼淚,邊給她揉腿貼黑膏藥。
好不容易養的差不多了,這回估計又不知道雜傷的。
何晚清直接將她的褲子網上擼,一片血紅印在了她的眼睛裡。
頓時眼淚又忍不住了,“你能不能珍惜下你自己的身體,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不就是次任務嗎?你明知道你自己腿病反了逞能
什麼?”
“你個老娘們家家的懂什麼,軍人就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每個人都像你這樣想,以後任務誰去執行,再說我這就是個意外,意
外你懂嗎?不然的話,我又能拿個標兵回來。”
何晚清知道他這人就是軍事天大,氣的狠狠的拍了一下傷口。
高亞軍嘶的一聲,剛想豎眉,又覺得氣短,“你輕點。”
“你不是銅皮鐵骨嗎?你還怕疼啊,我看就應該不管你,讓你好好疼上幾天,看你還嘚不嘚瑟。”何晚清一邊說著氣話,一邊將
他把紗布揭開。
傷口挺小的,但是傷口位置是在舊傷上,難怪會這麼痛苦了。
何晚清去清洗了一下手,然後用大粒鹽化在熱水裡,用鹽水清洗周圍,裝好艾葉的包裹綁在受傷處。
昨晚這一切,她都滿頭大汗了,雖說知道他能忍,但是也舍不得弄疼他。
最後貼上黑膏藥。
高亞軍隻覺得他的腿又回來了,“舒坦,這兩天一刮風,就跟刀刮似的。”
“活該,你再繼續去跑啊,跳啊。到時候我看你這腿你要不要。”
何晚清是真心心疼他,得不得第一不重要,她隻想他好好的,兩人能一起相伴到老,她無法想象,也不敢想象如果失去了高亞
軍她會變成什麼模樣。
高亞軍這人對軍隊有著不一樣的感情,隻要執行任務,一定是拚的最前的那一個,她也擔心,也害怕,隻不過強忍著不說。
有時候她嘮叨兩句,高團長就跟熊貓聽課似的,左耳聽,右耳冒。
實在說多了,就說她沒有家屬覺悟不支持他工作。
“軍人就得有鋼鐵般的意誌,這點小傷算什麼,你還是我媳婦呢?成天惦記著我腿不要。”
高亞軍舒服了不少,也跟媳婦逗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