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被兩個男人搶,身為女人,這心裡的小虛榮心還不得爆棚,結果對於何婉清來說,隻有頭疼不已,這簡直就是人在家中坐
,鍋從天上來,她這是招誰惹誰了,什麼事情也沒做,就惹了一身騷。
這人沒見過,隻不過在彆人的嘴裡聽說過,怎麼就對她情根深種了。
再看高大團長的肌肉繃起,明顯是觸犯底線了。
就連何婉清偷偷拉拉他小手,都被狠狠的瞪了好幾次。
那意思很明顯,看你乾的好事,真是幾天不打,上房揭瓦。
何婉清隻能小人求饒,她啥也沒敢啊。
回去的路上,高亞軍臉黑的跟煤炭似的,周圍烏雲籠罩,控製著怒氣,握著鍵盤的手青筋繃起,肌肉清晰可見。
何婉清坐在一旁,目光小可憐似的偷看著她,雖然知道高大團長不能動手,可是心裡還是怕的要命。
看他的樣子,要是她真的紅杏出牆,她肯定現在肯定被弄死了。
“高大團長,小女子真的不認識那個叫楊靖的……”何婉清讓自己顯得底氣足一點,高亞軍渾身都是怒氣包裹著,跟以往的黑臉
不同,何婉清身上敏感的危險雷達,都在示意讓她遠離。
她身體都有點瑟瑟發抖。
高亞軍突然將車靠邊一停,狠狠一腳踩了刹車,何婉清腦袋都裝在了椅背上,他神色冰冷,狠狠的朝著她看了一眼,“你要是認
識,我剛才就弄死你了。”
她就知道他就這樣想的,不過這是什麼思想啊,變態嗎?愛也愛死,恨也恨死,不是有那麼一句歌唱的好,對你最好的愛就是
手放開,不能在一起就友好的分手。
不對啊,上輩子,她紅杏出牆,婚姻出軌,他也沒怎麼她啊,估計,那時候兩人也沒什麼感情,用後世的話來說,兩人頂多幾
夜情,除了睡一起就是睡一起,那時候她臉跟長白山人參似的,天天晦氣,拉的可長,時間久了,誰也不是賤脾氣,
何婉清本來想振振妻嚴,但是看他跟閻王似的冷峻臉龐,怎麼也說不出口了,縮縮身體,靠在那邊,不敢說話。
高亞軍看小媳婦這可憐樣,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他這是將火都撒到了小媳婦身上,肯定嚇壞了。
可是隻要一想到小媳婦要離開他,有彆的男人覬覦小媳婦,還想把小媳婦從他身邊帶走,那股火氣怎麼也停不下來。
要不是怕小媳婦在外交院難做人,非得剝了那男人的皮不行。
楊靖是吧!老子記住了。
想到這裡,他手指捏的嘎嘣直響,既然敢來招惹,就要做好承受住他怒火的底線。
不過看小媳婦跟小兔子似的水光光的眼睛,真的很招惹人喜歡,大眼睛忽閃忽閃似的,想要說,又敢怒不敢言。
高亞軍這心裡的小人偷笑不已,麵上還是閻王臉,冷峻陰沉。
想著以後沒事就逗逗小媳婦,這樣糯糯的小媳婦也挺好玩的。
何婉清還不知道高大團長已經開發了新技能。
兩人回家之後,何婉清仗著有人撐腰了,瞬間又恢複一副我是大王我怕誰。
高亞軍看著她那副狐假虎威的樣子,心中隻覺得好笑。
不過小黑賬上已經記下了,現在她懷孕不能收拾她,等她好了,看她還的不嘚瑟。
實在不行,給她脫.光,讓她天天下不了床,看她還招蜂引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