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沒有窗戶,何婉清壓根就看不到外麵的壞境。
“何小姐是不是在想著怎麼逃離這裡?”看著何婉清說完之後就沒再有任何反應,歐文又說道。
這個房間隻有一張床,一把椅子,還有一個桌子,歐文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把椅子給坐了去。
何婉清一聽歐文的話,就想罵人,這歐文怕不是個神經病吧,還是他會讀心術啊,怎麼自己想的事情,他都能讀透,真是夠邪
門的了。
但是這些她也隻能心裡想想了,可真的不能表現出來啊。
“歐文先生請我回來,是有什麼事嗎?如果沒事的話,還是請歐文先生儘快送我回去的好,我是華夏使者,彆說華夏會派人找我
,就連H國政府也不敢掉以輕心的,你這樣做,豈不是要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希望能威懾到對方的何婉清,也不知道這樣的話對歐文能不能起到作用。
“何小姐真是說笑了,我連死都不怕了,你是不是忘了,我身上還有炸藥呢?”說完像是怕何婉清忘記了一樣,直接就掀開了衣
服。
房間裡雖然燈管幽暗,但是有燈,何婉清還是能清楚地看到歐文身上那早就見過的炸藥。
“你可能不知道,這一身炸藥,我可是睡覺都不曾脫下過呢。”說完就自顧自地大笑了起來。
“神經病。”何婉清終於還是沒忍住罵了一句。
“這個詞用的很精準,我就是個神經病,所以你打算給我這個神經病,拿什麼來交換你自己的命呢?嗯?”
何婉清壓根就沒有看清楚歐文是怎麼行動的,就已經被他扼住了喉嚨,隨後麵對的則是一副猙獰的麵孔。
何婉清有一瞬間的錯覺,自己下一秒就會被掐死,但是她不能死,隻能死命抵抗。
“怕了嗎?”歐文忽然鬆開何婉清,看著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大笑地走出去。
把門關上後,因為隔音不好,何婉清還能聽到歐文跟外麵的人交代說:“不要給她水和吃的,餓她兩頓再說,等我指令。”
說完之後,何婉清並沒有聽到回複。
剛剛被扼住的咽喉這會還火辣辣般的疼。
剛剛在會議室的時候,怎麼沒有發現這個歐文這麼變態呢,何婉清要收回剛剛在談判時對他的評價了,這人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
幸好木房子雖然暗,好在有縫隙。
何婉清透過木房子的縫隙,悄悄觀察著外麵。
隻見不斷地有叛軍在四周巡邏,而巡邏過的地方,每一段距離就會停下來,不知道在挖什麼,後麵就會有人跟上。
等何婉清放仔細了看的時候,才發現,那是地雷。
他們一邊巡邏,一邊埋地雷也不怕自己人踩到嘛,真是一群變態,H國的政權要是落在這些人的手上,遲早要滅國的。
這些雖然氣憤叛軍的變態,何婉清的心裡對高亞軍他們反而更擔心了。
如果高亞軍他們來救自己,房子周圍這麼多地雷,非死即傷啊,自己一定要想辦法通知高亞軍他們彆來才行。
但是自己手上根本就沒有可以聯係高亞軍的信息,就連唯一的手機通訊都被歐文那個變態拿走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