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姐,請你自重,這是公眾場合,這位是我先生,我知道我先生魅力很大,但是你能先放開你的手嗎?”何婉清讓自己儘量
保持著微笑,但是那個看向劉清荷抓著高亞軍的手,就跟有刀子一樣。
劉清荷有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屈服呢,她喜歡高亞軍的事情,早就已經鬨得整個京都都知道了,這會再鬨大點又有什麼關係。
“我就是不放你能怎麼樣?”劉清荷一個嗆聲直接看著何婉清,她就不信,何婉清會不顧形象,當眾為難自己。
但是劉清荷還是低估了何婉清。
隻見何婉清聽完她的話之後,目光移到蛋糕旁邊的刀子,動作迅速拿起,然後就朝劉清荷抓著高亞軍的那隻手刺過去。
劉清荷一直看著何婉清的動作,雖然震驚於她的舉動,但是劉清荷還不至於不要自己手,當即迅速收了回去。
“何婉清你這個潑婦,竟然敢拿刀傷人。”劉清荷一直想著自己該怎麼抹黑何婉清呢,這會她自己送上門來,給自己機會,自己
又哪裡肯放過這次機會呢。
“是嗎?”何婉清扔下刀子,拿出手帕擦了擦,然後帶著一抹笑容看著劉清荷,卻無端地讓劉清荷嚇得一個激靈。
“我並不覺得自己的舉動有什麼不對,我隻是在捍衛自己的主權,再說了,我之前有警告過劉小姐的,隻是你不聽,那我隻好用
自己的辦法讓你聽清了。”何婉清一段話說的平靜,但是卻給在場的夫人們上了一堂課。
他們的丈夫都有些地位,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一些花草要粘上來的,隻是礙於大家閨秀,甚至是賢妻良母這個形象,她們都不得
不忍下來,最後就演變成了,自己丈夫在外麵拈花惹草的陋習。
而何婉清的舉動無疑是在告訴她們,自己的男人,隻要自己做妻子的出手拒絕,才能斷絕後患。
這也是為什麼高團長的醜聞幾乎沒有,身邊也沒有所謂的花花草草。
“劉小姐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侍候我丈夫麼?什麼時候劉家大小姐,也淪落為交際花了?”既然對方不要麵子,何婉清覺得,
自己也沒有必要給人家留啊。
而且之前發生的那麼多事,多多少少可都和這個劉清荷有關呢,至於不說出來,不過就是不想和劉家撕破臉皮罷了。
“何婉清,你以為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問過亞軍哥的意見了嗎?他隻是想跳個舞而已,你百般阻撓,我不過是想完成亞軍哥
的心願而已,我有什麼錯?”劉清荷壓根就意識不到自己的問題所在。
她一意孤行地認為,因為這場晚會高亞軍對何婉清很不滿,而這個不滿就是她的機會了。
“我夫人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我都聽夫人的。”高亞軍這時候倒是一改之前的冷冽,朝著何婉清笑得一臉溫柔地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何婉清看到高亞軍的笑,就很想收拾他,不過這些都隻能回家再說了,眼前還是把劉清荷給處理了再說。
本來還鬥誌昂昂的劉清荷,被高亞軍一句話就堵得說不出話來。何婉清說啥她都能懟回去,但是高亞軍的話,她能怎麼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