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現在的年輕人,一個比一個有本事,你幫我問問她,行最好,不行也沒辦法,我隻能豁出老臉蹭你的湯喝了。”
霍從雲笑:“你自己請個營養師唄,或者請個保姆,專門給你做飯。”
導演搖頭:“我又不是沒請過保姆,手藝好的都當大廚去了,那手藝也就普普通通,跟我自己做的差不多,那我還請保姆乾嘛?”
“營養師我沒請過,等這部戲拍完了我試試,正好這部戲完了如果能拿獎,我兩年都不準備拍新戲了。”
都市懸疑類的電影,票房時好時壞,有時候得看運氣。
運氣好的時候票房就高,運氣不好票房就低,得看那一段時間觀眾的口味。
這類電影想拿獎也不容易,前麵有文藝片更好拿獎,後麵的商業片票房高,前有狼後有虎,導演也是覺得這個本子確實好,才忍不住接下來。
就是衝著拿獎去的。
一整個片場都聞著鯽魚羹的香味,又不敢像導演和場記一樣過去混吃混喝,隻能一邊聞著味一邊啃已經涼了的鹵雞腿。
——何止一個慘字了得。
原本覺得非常美味的盒飯吃到嘴裡,簡直味如嚼蠟。
這鯽魚羹要一天喝兩次,連喝七天,霍從雲的慢性胃炎才能好,但他並不以此為苦,這麼好喝,喝七天也不會膩,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有兩個小菜。
他晚上回去的時候正好陸檀在廚房裡忙,他就坐在餐廳看她,廚房用的是玻璃門,透過玻璃能看到裡麵嫋嫋白霧,和陸檀的身形。
霍從雲在娛樂圈待久了,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清秀的,可憐的,妖豔的,霸氣十足的,應有儘有,但他卻覺得陸檀看起來很舒服。
他能聞到煙火味,這個暫居的酒店似乎也有了家的味道。
陸檀端了碗筷出來,讓霍從雲先吃晚飯,依舊是鯽魚羹,但因為是現做的,比中午吃的還要鮮香,而且晚上陸檀還給他準備了蘿卜酥,配著鯽魚羹,那滋味彆提有多好了。
“今天在片場,導演和場記都喝了你做的鯽魚羹。”霍從雲看廚房門開著,就提高了音量說,“導演想讓你幫他也做一份,價錢可以商量。”
霍從雲又說:“這也得看你,你沒時間就算了。”
陸檀想了想,覺得也行,反正她每晚也得給霍從雲做一份,食材一起處理,一起做,時間也不會變長多少,一頭牛是放,兩頭牛也是放,還能多掙一份錢,距離她買彆墅的目標更近一步。
“我得見一見人。”陸檀說,“要見麵看過了,知道身體有什麼問題,才能定菜單。”
霍從雲:“行,我待會兒跟導演說一聲,他姓孫,你叫他一聲孫導或者孫叔就行了。”
陸檀問了全名,才發現自己看過這位導演的電影,在電影圈子裡也算是個傳奇人物。
以低產出名,但每部電影都能拿獎,都能捧出影帝或者影後,這就是本事了。
“我明早沒課,可以過去看看,不過後天我就得去秦先生那兒了。”陸檀說,“你們在要這兒拍多久?”
之前他們談的是三個月。
霍從雲:“最近進城不太好,幾個新人還需要磨煉,可能要拖到五個月或者六個月。”
雖然有靈氣,但是經驗不足,隻能慢慢來了,合同都簽了,也不能這個時候再換人。
陸檀把明天霍從雲的早餐和午餐準備好,就準備走了。
剛把手洗乾淨,把帶來的東西收拾好,她就聽見霍從雲在旁邊說:“本來不該我問,但是我還是想問問,你跟秦封是什麼關係?”
霍從雲問完後覺得沒問好,亡羊補牢地說:“我就是問一問,你要是覺得不好說也可以不答。”
陸檀想了想:“他是我雇主,不過有時候也像朋友,您還有事嗎?沒事我就先走了。”
霍從雲隻能目送陸檀離開。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問那麼唐突的問題。
隻是話到嘴邊了,沒控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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