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顏坐在氣氛寧靜的咖啡廳裡,看著對麵優雅的喝著咖啡的美男子,心裡一陣腹誹,風十七你家的保鏢跑到哪裡去了,她這都被陌生人逼到咖啡廳裡了,怎麼都沒有人來解救她?
長得好看有氣勢有錢的男人都不是好人,這是她整整二十年的經驗教育,他們都是人渣中的戰鬥機,無惡不作。
比如風十七,官商勾結,比如宮子翊,販賣軍火,比如修斯,大搞壟斷行業,害得人家連飯碗都沒有。
她的看上去很淡定,對麵的男人不說話,她就也專心的等咖啡冷下來一點。
隻是她一邊猜測著對方的身份,內心有無數草泥馬在奔騰,靠之,她在這裡幾乎誰都不認識,他不會是風十七的仇人吧?
“溫小姐,”東方祁淡淡的開口,他看了一眼蘇顏放在一邊的蛋糕,“今天誰生日嗎?”
蘇顏繼續睜著眼睛說瞎話,“很久沒有吃甜食了,所以買個蛋糕吃。”
今天是有人生日,她的二十歲生日。
但是,他沒有興致告訴一個陌生人。
東方祈哽了一下,那鬥大的生日快樂四個字在那裡擺著,當他的眼睛是瞎的嗎?
東方祁慢斯條理,不緊不慢,“溫小姐,你不必對我抱這麼大的防備,我再怎麼不是好人,也不會像風絕那樣對你。”
蘇顏心裡頓時一跳,她抬頭看著對麵的男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的第一直覺是,他知道了她的身份。
東方祁避而不談,反而饒有興致的感歎道,“看不出,絕爺調教女人的手段這麼高,能夠讓一個被強暴的女人享受這樣的日子。”
蘇顏隻覺得轟了一下,那種感覺就要像被人直接甩了一個巴掌,火辣辣的疼。
這句話,比風絕所有的羞辱她的話加起來都要讓她難堪。
是,她承認,她不敢反抗,因為她承受不起反抗的後果,她想要好好的活著,所以不惜放低身段去討好他。
甚至,她把自己的身體和尊嚴都獻上,就隻是為了給她的未來留一個出口。
她知道自己是這樣可憐又可悲的女人,即便被他強暴,也還是希望可以跟他和平相處,她不是不恨,隻是沒有資格去恨。
這一切她自己都知道,隻是將它們深深的埋葬在潛意識的下麵,任由裡麵腐爛,表麵還是過著安靜平凡的日子。
可是,今天被這樣一個陌生的男人用這樣風輕雲淡的說出來,她還是覺得赤果果的羞辱。
蘇顏閉著眼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看著東方祁,並不說話。
東方祈的瞳孔微微的縮起,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蘇顏的反應雖然比他想象的要小,但是並不影響他的判斷。
她果然,是被強迫跟風絕在一起的。
東方祁不動聲色,繼續淡淡的道,“溫小姐,是不是因為葉門老大,他才這樣對你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換了另一種說法,“是不是因為你曾經是宮字翊的女人,所以他才故意的囚禁你?” 說囚禁並不恰當,因為是囚禁的話他今天就不會在這裡遇到她了,但是根據他的調查,風絕可以說是不準這個女人出門的,今天像是例外。
蘇顏沒有說話,但是她的臉色變了變,心瞬間狂跳起來,她不是眼前這個男人是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知道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