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慕正準備出門,手被人一把拉住。
她回頭,看著麵前俊美的一張臉,揚起她一貫溫柔的笑容,“怎麼了?”
“你去見誰?”
神慕還是溫淺的笑,“西澤爾,你在美國逗留這麼久,就是想知道我要去哪裡嗎?”
“東方祁?”他眯著眸,墨綠的眸裡是冷厲的質問。
咄咄逼人,還帶著不易覺察的深痛。
神慕安靜的看著他,並不說話。
“那天晚上,你跟他,除了跳舞,還做了什麼?”
神慕彎著唇,“你不是什麼都看到了嗎?”
他討厭她臉上這樣的笑容,明明很溫柔,如她整個人的氣質,溫溫淡淡,給人很舒服的感覺。
“你明明知道我喝了酒就會什麼都不記得。”西澤爾大怒,不知道是氣神慕的態度,還是氣他那晚為什麼要去喝酒。
該死的。
她不知道嗎?她最清楚不過了。
“我能跟他有什麼,”神慕臉上的笑意不改,“修斯在那裡呢,我能做什麼?”
她不說他在那裡,卻說修斯在那裡。
她明明知道,她來美國,他就跟著她來美國,放著整個黑手黨不管,來這裡看她跟其他的男人跳舞。
他媽的他就是賤到骨子裡了。
他不喜歡她這樣不清不楚的態度,手一用力,就把她推到身後剛關上的門板上,“宮神慕,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他?”
她還是安靜的笑著的模樣,看著他沉怒的眉目,綠色的眸幾乎接近純墨。
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如果我說是呢?”
西澤爾冷笑,眸色狠戾到了極致,一字一頓的宣布,“如果是,慕慕,我會殺了他。”
他低頭,俯首到她的耳邊,語氣帶著平常有過的譏誚,“慕慕,我們一起長大,你應該足夠了解我,我說到,就一定做到。”
他們的距離很近,近到西澤爾可以清晰的聞到她的發香,近到神慕可以毫無障礙的感覺到他灼熱的呼吸,和隱隱的殺意。
神慕並沒有什麼很大的反應,隻是靜靜的看著他。
他總是看不懂她眼睛裡的東西。
他知道,她特意來美國,就是為了東方祁,她今天出門,也是為了見東方祁。
一想到這裡,炙熱的嫉妒開始徹底的焚燒他的理智,她怎麼可以喜歡其他的男人,他從小就開始等她,等了這麼多年,一直都在等。
“慕慕,我說過我,你隻屬於我。”他低低的呢喃,像是告訴她,又像是在向自己宣誓。
然後,對準了她菲薄好看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他將她的身體抵在門板上,困在雙臂之間,另一隻手扣著她的下巴,不準她的臉蛋有任何的逃脫。
所以,她隻能生生的,承受他狂熱的掠奪,他甚至不滿足這簡單的唇齒相纏,舌探入她的口腔,瘋狂的攪動,像是想用這樣的方式,攪動她十多年都波瀾不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