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的劇痛毫不委婉的告訴她,沐琉璃絕對是說到做到的女人,她的狠她的手段,比她想象的還要令人恐懼。
薇依咬牙,“你到底憑什麼認為,蘇顏在我的手上。”
她嫣然淺笑,薇依並不能看到她的臉,但是卻有這種很清楚的感覺,她就是這樣笑著的,這是一種直覺。
“司令小姐,”她清淺的笑著,“我可沒有說話,蘇顏在你的手上,我隻是問你,她在哪裡而已。”
薇依看著她的眼睛,準確來說,那一雙戴著隱形經過最嚴密的偽裝的眼睛,不是她原本的眼神,但是那裡麵的犀利跟尖銳,還是輕易的泄露了出來。
她又慵慵懶懶的開口,“我之前在審訊堂的時候,總是有那麼一群人,開始的時候要骨氣耍倔強,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到了最後,還是照樣什麼都得說。”
她頓了一下,繼續道,“你說這又是何必呢,白受一場罪,什麼都沒有得到,什麼都沒意思守住。”
她仿佛又笑了一下,“話說,司令小姐不會也想做這樣的人吧,這會讓我覺得特彆沒意思的。”
薇依閉了閉眼,她發誓,這是她活到現在最狼狽的樣子,這個叫沐琉璃的女人,輕而易舉的就將她壓製得半點動彈的空間都沒有。
她甚至可以這樣言笑晏晏的對著她逼供。
這個女人說的沒有錯,她是因為從出身開始就是司令的女兒,很多東西都比彆人太輕易的得到了,沒有這一層身份,她更加不是這種完全靠自己的雙手殺出一條血路的女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