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我是最漂亮的(1 / 2)

蘇顏眨著眼睛,所以他的意思是,葉門懷疑的那個,所謂的會給葉門帶來危險的,身份神秘莫測的人,不是他麼?

可是為什麼,剛才為什麼她問他是不是還要他不知道的身份的時候,他的反應,不該是這樣的。。

而且,聽他的意思就是,沐琉璃在找什麼人,他是知道的嗎?

“黑道那些事情,你不需要關心,”她也關心不到,當然,其實這次的事情也不僅僅是黑道的事情,也是他的事情,應該說跟他關係匪淺,但是告訴她也隻會讓她更加擔心而已,沒有必要。

“哦,”他這麼說,那她就放心了很多,其實她也不是生氣,隻是一想到他還有這麼多的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她就覺得自己有種當了局外人的感覺,不過,她還是好奇的問了一句,“那為什麼葉門的人會懷疑你。”

沐琉璃是接了短信才問她的,那就說明,是整個葉門都在懷疑他,當然,她也知道,以風絕跟葉門的關係,他要是做了什麼事情,完全沒有否認的必要,他也不會否認。

風絕的眼底有一層淡淡的陰霾,但是並沒有讓蘇顏看到,他不動神色的道,“誰知道,也許是有人想要嫁禍我。”

到了這裡,蘇顏真的開始覺得這裡的情勢很亂,是有多不安全了,她對風絕道,“你快點養好傷吧,我覺得這裡一點都不安全,等你的傷一好我們就馬上離開。”

“嗯,”他沒有說,現在情勢有多亂,沐琉璃到這裡來,也不全是為了蘇顏,他的傷要是不好,根本沒有辦法離開這裡。

夜色才開始慢慢的籠罩,兩人就這麼躺在床上,蘇顏透過窗子看著外麵的星空,“紐約的天空一點都不好看,還是這裡比較好看,好看的:。”

風絕看了她一眼,“等這些事情一結束,我就帶你離開紐約,去你喜歡的城市。”

每次說到這個話題,蘇顏都是一陣黯然,她沒有說什麼,他們能不能在一起還是未知數,他媽媽…………

她甚至有種十分惡毒的念頭,她寧願牧野櫻收養風絕根本就是不懷好意,她都是在欺騙他的,那麼,風絕就有理由跟她斷絕關係了。

但是,她也就隻可以想一想作為發泄而已,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他這麼多年的堅持和親情就全部都欺騙一場,那麼這對他而言,也都太殘忍了,她不忍心。

不要想不要想,現在最重要的是他的身體,其他的,什麼都要靠邊站。。

隻是,蘇顏蹙眉,他都傷成這樣子,牧野櫻都不來看他的嗎?

還有就是,她還是隱隱的覺得,其實他還是有些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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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的月光如華,濃密高大的熱帶作物,陽台上,穿著白色寬鬆上衣的女女子,黑色的長發隨風飄揚,溫涼的聲音,“找我做什麼?”

“二小姐,”那邊是一個蒼老的聲音,但是很有力,“我想知道,你們葉門上次處理了簡瀾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嗎?”

“抱歉,”女子的聲音不卑不亢,“處理她的是沐琉璃,我不是葉門老大,沒有權利左右她。”

“你是葉門二小姐,沒有權利阻止一個手下?”那邊的聲音明顯就是不相信,帶著濃重的諷刺。

“東方老先生,黑道眾所周知的事情,沐琉璃囂張得連我哥都不放在眼裡,她會聽我的話嗎?”聲音頓了頓,帶上了幾分不明顯的諷刺,“而且,貌似她也沒有起到什麼作用,死了就死了,你這麼怪罪我,也沒有用。”

“哼,”知道她說的是事實,所以這件事情他也沒有再追究,“我要你做一件事。”

她沒有說話,風吹打著葉子的聲音從她的耳邊沙沙的飄過。

“殺了風絕。”

她想都沒有想,便淡淡的道,“你真是抬舉我了,我要是有這個本事,現在你就沒有辦法跟我打這一通電話了”

那邊冷笑,“風絕身邊的那個女人,不是你最好的姐妹啊,你隻需要把他待的地方放出去,就會有數不儘的殺手朝著他蜂擁而去。”

借刀殺人麼?真是好計量。

“沐琉璃在那裡,我哥說了不準任何人動蘇顏,她就不會讓任何殺手接近那座醫院,以葉門的勢力,她有這個本事讓風絕在傷好之前沒有人能靠近他。”

“風絕跟葉門是宿敵,你哥是腦子摔壞了才讓那個女人是保護風絕的吧。”老大的聲音勃然大怒,且因為他的聲音過大,甚至一下子猛烈的咳嗽起來。

淡淡的笑聲,“您年紀這麼大了,脾氣還是注意點好,我可不想因為你死的早而被拖累死。。”

輕描淡寫的聲音,隱含了無數冷漠的惡意,不過老人並不在意,“宮神慕,如果你沒有辦法把沐琉璃掉開,那麼下一個季度的解藥,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電話被猛然掛斷,其他書友正在看:。

晚風很涼,吹在她的身上更加是無邊的冷冷意,手垂了下來,白色的手機被捏在手裡,似乎隻要她一個用力,手裡的手機就會被捏碎,但是她已經沒有了力氣,她閉著眼睛,黑色的長長的發絲從她的臉上飄過。

深深的呼吸,身體的深處有股涼意帶著痛楚慢慢的席卷而來,她咬唇,難怪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原來是因為時間到了。

扶著牆,她慢慢的往屋子裡麵走,外麵很涼,她很怕冷。

房間裡很安靜,沒有人,也沒有任何的聲息,準確的說,這一片地區都像安靜得沒有任何的聲響,仿佛是一片巨大的墳墓,讓人不寒而栗。

她模模糊糊,忍著身體裡愈發洶湧的痛楚,將自己扔在柔軟的大床上,然後往吃力的掀開被子,將自己放了進去,最後慢慢的將身體縮成一團,蜷縮成小蝦米一樣的姿勢。

很冷,很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了這樣簡單的兩個感知,她閉著眼睛,有誰的麵容在她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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