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爾,”她的聲音低低的,“安沫的傷好了嗎?’
西澤爾皺眉,不喜歡她在這個時候提起其他的人,“差不多了,怎麼了嗎?”
神慕閉著眼睛,“我可以……跟你在一起……”
她的話還沒有說話,就已經被西澤爾狂熱的吻住了,他堵著他的唇,手攬著她的腰,恨不得將她的身體都嵌入他自己的懷裡。
他吻過她很多次,但是還是第一次這麼用力,這樣不受控製的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吞下去一般。
這可是床上,最方便禽獸的地方,她沒有力氣,本來力量懸殊就差了不止一點兩點,所以隻能放任他吻著她,而且……其實她也並不是真的想要拒絕。
西澤爾是真的失控了,他原本隻是想吻她,但是,她就在他的懷裡,甚至輕易就可以把她壓在自己的身下,還有,她的順從更是將他骨子裡最禽獸的因素全都挑撥了出來。
神慕很快就意識到,她身上是穿了一件睡袍,裡麵是全真空,他的手一摸上來,就立刻是一片溫香軟玉的手感。
俏麗的臉蛋立刻紅得要滴出血來,意識到他想乾什麼,她伸手去推他,“西澤爾,夠了,不要……”
“慕慕,”他的說已經扒開她胸前的睡袍,俯首就吻了下去,她的手一下來,就被他反手控在後麵,然後他的身體就再一次壓了上來。
這樣的姿勢……
情況幾乎在十秒鐘脫離她的控製,神慕咬唇,把之前沒有說完的話說了出來,“我可以跟你在一起,但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西澤爾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原本炙熱的碧眸也瞬間冷卻了下來,他看著自己身下的女孩。
他愛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女孩。
神慕看著他冰冷淡靜的眼神——他從來沒有這麼看過她。
她惶然的起身抱住他,低低喃喃的道,“不要生氣,好不好。”
她抱得很緊,仿佛她的力氣鬆一份她就會失去他一般。
“你抱得這麼用力,”西澤爾淡淡的開口,眼底多少自嘲,“讓我覺得你多愛我一般。”
她看著他,還是抱著,睡袍從她的肩頭滑落下來,美好的肩部線條無比的香豔,她也像是沒有察覺到一半,隻是主動的吻著他,一邊吻一邊怯生生的說道,“西澤爾……你彆生氣,我……有我的苦衷。”
她的模樣看上去有點楚楚可憐,她在他的麵前一貫都是溫柔卻淡靜,仿佛他說什麼做什麼,她都不是很在乎,至少,看上去,她是不在乎的。
倒是現在,她像是很在乎他的樣子。
“宮神慕,”他伸手抬著她的下巴,臉逼近她,“在你的眼裡,我的感情就有這麼廉價?”
“你是不是覺得,我這麼愛你,找要你招招手,我馬上就會放下手裡的東西,巴巴的跑來找你?”他眼底諷刺和自嘲的意味更加的深厚了,“就像現在一樣,你隻要一句話,我哪怕超過一周沒有休息過了,你一句我想你了,我就立刻出現在你的眼前。”
他低頭笑著,鬆了手,“好像確實也是這樣的,”至少,即便被激怒,即便他根本不能理解她所謂的苦衷是什麼。
他也完全不能灑脫的說一句,他不願意偷、情,他堂堂黑手黨教父,怎麼可能做彆人的地下情夫?
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會得不到?偏偏隻有她,求而不得,非要不可。
神慕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她動了動唇,淡笑著道,“抱歉,你當我沒說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