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不夠,反正也沒有辦法從他的手裡掙脫,神慕索性放棄了掙紮,任由他的吻肆虐她的唇。
直到一吻結束,她才撐著身後浴缸的邊緣,努力的將話說得完整,“西澤爾,你是不是非要這麼羞辱我才甘心?”
她的眼睛直視他的,臉色始終都沒有從方才病態的蒼白中恢複過來。
說完這句話,她也不等西澤爾有什麼樣的回應,伸手,將剛才已經解開扣子的衣服反手脫了下來,手落進浴缸的熱水中。
失去了那一層布料,她整個身體都僵硬了,但是她沒有辦法,隻能以這樣的方式跟他對峙。
無非就是真的恨上了,所以存心想要報複,沒有關係。
西澤爾眼裡有錯愕閃過,但是也就隻是一瞬間的事情,很快就恢複了之前的墨色。
她赤果著的上半身,神慕原以為,她已經做到了這一步,他也該放過她,她以為他會出去。
但是,西澤爾怎麼會?
一言不發,伸手將她抱了起來,小心的坐在浴缸的邊緣,然後親自動手去解她的褲子。
她穿衣一貫休閒,所以下身著淺色的牛仔褲。
“西澤爾,”神慕再一次尖叫出聲,她壓根沒有料到他居然會繼續,“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他顯然絲毫不這麼覺得,動作算不上粗魯,但是就是沒給人一點拒絕的空間,“真正過分的事情,我還沒做。”
不就是脫個衣服,這也能叫過分,更過分的事情他全都忍著。
很快,她真的被扒了個光,玲瓏美好的身段在氤氳的霧氣中顯得更加的迷人。
神慕幾乎被氣得渾身發抖,她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從小被所有的人眷寵,尤其是麵前的男人,他什麼時候這樣對過她。
心裡醞釀著巨大的委屈跟憤怒,她全身都氣得發抖,西澤爾全都當做沒有看見,抱著她就扔到了水裡,水有浮力,就算是這麼扔下去,也不會撞到什麼地方。
忘記將頭發盤起來,烏黑的發間浮在水麵上,彆樣的風情跟神秘透了出來。
她一直在壓抑,這一下心底的怒氣全都爆發出來了,但是她其實也做不了什麼,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說的就是現在的她。
“西澤爾,”她壓著聲音怒叫了一聲,手上的動作配合她已經出離的憤怒,握拳就朝著水麵狠狠的砸了下去。
水哪裡禁得起她這樣的砸,水花四濺,且不幸的有不部分全都落在了西澤爾的身上。
他英俊的落滿了水珠,一滴滴的沿著他的下巴往下落,更嚴重的是,他身上的襯衫幾乎全都被水打濕了。
她的臉上還是餘怒未消,並且看樣子還不準備繼續忍耐了,“你給我出去,。”
她的眼睛因為怒氣,反而顯得更加有神熠熠生輝,而不像之前平淡得像一潭湖水,還是無風的。
“出去?”西澤爾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被打濕的衣服,“你把我的衣服全都弄濕了,出去會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