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所料,所有的動作在瞬間都停了下來。
他的眼睛冷冷的瞅著他,裡麵橫行的都是刺骨的冷漠,手指死死的扣著她的下巴,眼角是連綿不絕的諷刺,“宮神慕,欲擒故縱這種把戲,你玩夠了沒有?”
英俊的容顏冷厲如閻王,“剛才不是你主動抱著我,不是你主動誘惑的嗎?這麼快喊停,你就不怕我真的停嗎??
他已經停下來了,隻是,既然這麼不想讓他碰,那又何必煽情的抱她,她真以為自己還是不諳情事的小姑娘嗎?
“對不起,”她似乎除了這三個字,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其他的,腦子裡混亂得如同一鍋粥。
有些事情超出了她的預料,不對,是她沒有想到,或者是刻意的忽視掉了,現在,剛才發生的一切徒然的提醒了他。
臥室的門忽然被敲響,西澤爾此時的脾氣處於暴怒之中,她那一句她要結婚了,本來就輕易的點爆了他的神經,隻是強忍著,沒有爆發出來而已。
“教父……”門外的人似乎有什麼急事,見敲門沒有人回答,索性直接出聲,應該是有什麼事要向他稟告。
“滾。”他現在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去管什麼其他的事情,一個冷冷的字,話是對著外麵的人說的,但是眼睛卻始終看著神慕。
她仍是一身的赤果,被他壓在身下,他沒有起身,她也沒動。
“你的手下找到這裡來了,應該是有急事……”
西澤爾皺眉,這才起了身,然後將她也從床上拉了起來,隻是所有的動作都沒有讓她離開他的懷抱。
慢斯條理的給她穿上衣服,他不緊不慢,神慕整張臉都是燙的,她幾次想要推開他,但是都沒有用,外麵的人估計也都還沒有走,仍舊候著。
最先要穿上的自然是內衣,鑒於她在真正在家裡住的時間並不是很長,所以西澤爾家裡和修斯家裡,都備著她住的房間以及平常需要穿的衣服。
西澤爾的臥室旁邊就有一間客房是專門留給她的,當然,可以住在西澤爾家裡的,幾乎也就沒有其他的了。
“西澤爾,”神慕的聲音幾乎都在抖了,“這個你讓我自己穿好嗎?”
西澤爾看了她一眼,波瀾不驚的道,“不好。”
然後就拿起一件黑色的女性內衣,慢吞吞的給她穿上。
其實,她看他的態度跟架勢,完全沒有肯鬆手的意思,意思乾脆閉上了眼睛,她還沒有那麼大的勇氣,閉著眼睛,至少眼不見為淨。
從小一起長大,她怎能會不知道他的心思,他現在在忍她,他也沒有準備真的強要她。
他幫她洗澡,給她穿衣服,所有的事情都親自動手甚至不準她自己來,無非隻是想逼著她習慣他,習慣他們之間的親昵跟碰觸,其他書友正在看:。
神慕這一閉眼,任由西澤爾自己搗鼓,她原本是以為眼睛一閉衣服很快穿上然後就可以很快的下去吃飯了,但是事實上是……
你真的太天真了。
教父大人表示他完全不能理解女人的內衣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構造,他為什麼完全找不到下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