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慕慕,我對你所有的好,都是因為你遲早會成為我一個人的女人。”
她無法抑製的笑了出來,“那麼西澤爾,是不是如果有一天你終於相信你得不到我,是不是會選擇乾脆毀掉我?”
就像他剛才的那一句話,他為了阻止她跟東方祁在一起,甚至不惜毀了她的清白跟名譽。
她可以不在乎所謂清白跟名譽,但是她沒有辦法不在乎他這樣做。
很難受,她現在甚至隻想馬上離開這裡,離開這個地方,她不想看到他,不想看到任何人。
他卻不肯放手,聲音因為平靜而充滿了篤定,“慕慕,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
因為他對她,早已經是勢在必得。
如果說他曾經擔心她永遠不會愛上他,那該怎麼辦,但是現在,每一次傷害,每一次絕望,讓他一次比一次清楚。
他這一輩子,非她不可。
如果連這樣的背叛跟傷害都沒有辦法讓她從他的心裡離開,那麼他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放手?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東方祁臉上是冷冽的怒意,但是卻始終在不動神色的觀察這兩個人。
宮神慕臉上的神色,他從來沒有在她的身上看見過這樣脆弱的模樣,那是一種……屬於女人的脆弱。
她甚至都沒有掩飾,或者說沒有來得及掩飾,還是無力掩飾?
她的頭發很長很黑,筆直的垂著。
神慕深深的呼吸,她隻覺得腦袋隱隱作痛,隻想讓誰帶她離開這裡,她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慕慕,”不大不小的聲音,適時的掐斷了舞池裡尷尬的氣氛,蘇顏一頭鑽了進來,仿佛對這裡的事情一無所知,隻是焦急的搖晃著她的手臂,“落落好像有點不舒服,你陪我去看看吧。”
神慕的眸動了一下,終於回過神來,她的手搭在蘇顏的手臂上,眼底一抹暖意湧出,朋友永遠在你需要的時候恰到好處的出現。
她不來,她甚至都不知道怎麼麵對現在的狀況。
“嗯,”她低低的應了一聲,沒有看任何人,牽著蘇顏就準備離開。
“啊。”誰想她失魂落魄,腳下的高跟鞋一歪,人往一邊摔去,蘇顏沒有那麼快的反應,西澤爾伸手扶住了她。
神慕的眼睛始終都沒有再落到他的身上,條件反射就要甩開他的手,仿佛厭惡極了他的碰觸。
西澤爾眸色一暗,被她這樣毫不掩飾的厭惡刺痛,他裝作沒有看見,一言不發的將她橫抱起來,她的腳肯定扭傷了,否則不會皺眉頭。
神慕自然不願意,她現在看都不想看到他,“我不要你抱,放我下來。”
東方祁主要是之前離她的距離沒有西澤爾那麼近,所以反應慢了半拍,被奪走了先機,此時聽神慕開口,他想也沒想的就沉聲開口,“西澤爾,你沒聽她說不願意嗎?放她下來,其他書友正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