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的身手,他親自領教過,至少可以跟當年的墨白打成平手,如果不是安沫,就算他不死,也得受重傷。
他以為她對他最多隻是沒有女人對男人的愛情,從來沒有想過,竟然可以狠心到這一步。
為了她想要保護的東西,不惜讓他死。
她大概永遠都不能體會到,他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全身都浸淫在一種什麼樣的痛苦裡,最尖銳的痛楚從心上蔓延全身各地,每個角落,甚至是他的血管。
有人給他暗示,葉門的機密,的確是不好查,但是如果是求證,那就很簡單了。
隻是,即便是求證過了,他也仍舊下意識的不願意相信。
所以,才會自己直接打電話給她。
然後她真的承認了。
“你說你真的想結婚,所以這原本是我唯一想要放過我們的就機會,但是宮神慕,你把我的愛情毀得這麼徹底,一手把我推進地獄,那麼,你就親自來陪我。”
話音落下,不等神慕說什麼,電話就已經被掛斷了,隻剩下嘟嘟的忙音。
電話的這邊。
安沫臉色蒼白的看著站在窗前的男人,直到他掛斷了電話,再也忍不住,幾步走到的他的身後,聲音顫抖,“教父,你彆這樣,你不肯放過她,就等於不肯放過自己。”
她再也忍不住,身後死死的從後麵抱著他的腰,一邊抽泣一邊道,“她既然要嫁人了,你就讓她嫁好不好?等時間過去,你會慢慢的忘記她,時間會把你的傷心跟痛苦都治愈,一切都會好起來。”
“隻要她嫁人了,以後都會消失在你的生活中,你也不要主動再去招惹她了,你愛她這麼多年,這一次,就當是你對她最後的寵愛,放過她,也放過你自己,好不好?”
與其讓他恨著宮神慕,她寧願他從此徹底的忘記那個女人,不管是愛,還是恨,什麼都不要有。
就算是因為恨意而繼續糾纏,但是有糾纏就會有瓜葛。
最重要的是,就算是他恨她,因愛生恨,歸根到底都還是因為愛。
西澤爾轉身,窗外的夕陽已經全都落了下去,橘色的光線也都從地平線上徹底的消失。
他的手一點點的掰開安沫抱著的手,全身都籠罩著寂靜的黑暗,但是聲音卻無比的平靜。
“不可能。”
安沫的手,最終無力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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