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概十分鐘的時間,她還沒看到北爵樂回來,蹙眉,難道他準備玩什麼花樣?
她才這麼想著,屋子的燈就一下字全都滅了,因為窗簾也被拉上了,所以全部陷入了黑暗中。
直到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她才猛然發覺已經有人進來了。
怎麼會這樣,她的心一下就擰緊了,是誰有這麼好的隱蔽氣息的本事,她沒有聽到腳步聲,甚至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北爵樂,他沒有這個本事,否則她也不敢一個人跟著他上來。
隱隱感覺到對方朝著她靠了過來,神慕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對方的氣場隱匿得很好,但是就是因為太好,所以才讓她覺得危險。
“你是誰?”她穩住自己的聲音,冷冷的發問。
對方輕輕的笑了出來,低低的嗓音,聽上去仿佛是天籟,但是他說話的每一個語調,甚至是停頓跟標點符號,都讓人覺得無儘的危險,就像是你前方的一個深淵,“過來吧,”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男人,唯一不熟悉的是……是他說話的語調。
她的心跳徒然漏掉了一拍,慢慢的開口,“你怎麼會在這裡,西澤爾。”
他為什麼會在這裡,男人的聲音充滿了慵懶的冷魅,“這麼多年來,難道不是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嗎?”
他一邊說,一邊走,如一頭剛剛蘇醒的野獸,逐漸的像自己的獵物靠近。
她下意識的,一直往後麵退,甚至不知不覺的推到了牆上,再無退路,而他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
她知道他會來,隻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她屏住呼吸,全身都在微不可絕的顫抖,咬唇,低低的道,“西澤爾,我沒有要殺你……”
“現在才說,不嫌麼?”他冷笑,“要請薔薇美人動手,除了葉門二小姐,還有幾個人開得起價來讓她接這麼危險的任務。”
“我要的是安沫的命,如果誤傷了你,我很抱歉。”她想逃,他的手撐在她的身體的兩側,鋪天蓋地的都是他的氣息,她不知為什麼,這樣的感覺讓她無法控製的心悸。
他不說話,在黑暗中靜靜的盯著她,她更慌了,下意識的就想要解釋,“西澤爾,你彆這樣,就算我對不起你,但是……”
他低低的笑著,俯身在她的耳邊,手扣著她的纖腰,“其實,你過分更好,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也不用跟我說抱歉,因為,”他張口咬住她的耳朵,“你過分了,我才能做我想做的過分的事情,好看的:。”
神慕一下就僵住,她隻覺得他現在很危險,這種危險是從骨子了透露出來的。
他的笑聲低沉,唇在開始慢慢的開始往下麵滑,左手將她的手控在她的身後,右手從她的腰上開始,肆無忌憚的往上走。
極儘情se的撩撥,她被他抵在牆上,幾乎是可以肆意侵犯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