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聽在耳裡,就隻剩下了最深的諷刺跟欺騙。
抬手,她被毫不留情的摔回了床上,柔軟的被褥包裹著她,她想要起身,但是雙腿被人壓製住。
她睜著眼睛迷蒙的雙眼,看著他將原本穿著的黑色的西裝脫了下來,直接往後麵扔,西裝下是白色的襯衫,他連扣子都沒有解,粗魯而直接的將衣服就這樣大力的扯開。
什麼叫做衣冠禽獸,標準的衣服一脫馬上變成了禽獸,西澤爾毫無疑問就是這樣的典型。
他早就算計好了,從給她打電話開始就算計好要用這樣的方式報複她毀掉她的訂婚宴。
她明明知道,居然就一點防備都沒有。
他抱著她,男人的體溫給她身體裡的滾燙降了點溫,她舒服得幾乎要嚶嚀出聲,但是這樣的碰觸隻是飲鴆解渴,越是親密,她想要的就越多。
不夠不夠,一點都不夠。
西澤爾吻著她的唇,慢斯條理,極儘耐心,手上的動作迅速而狂野,她的裙子原本在電梯就被他撕了,隻有幾塊破布一樣的掛在她的身上。
其實已經沒什麼作用了,但是西澤爾還是嫌它們礙事,毫不留情的將那些僅剩的已經不多的布全都從她的身上扯了下去,然後揚手扔到一邊。
曲線玲瓏的身體不著寸縷,白皙而美麗,分分寸寸散發的都是說不出來的刻骨的誘惑,血脈噴張。
這張床恰好是紅色,襯著她白色的肌膚,帶給人更大的視覺刺激,西澤爾隻覺得她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得爆炸,身體無處不在疼痛。
神慕的理智早就開始全線崩潰,她恨他用這樣的方式掠奪她的身體,恐懼於她無法改變無法預測會發生什麼事情。
但是,即便她的意誌力超乎強人,終究還是普通人的血肉,西澤爾用的藥,不會給她逃開的機會。
複雜而糾結的情緒纏繞著她的心臟,她的眼淚無法抑製的往下掉,她不明白,那麼多的事情,她都從來沒有哭過,也從來不允許自己輕易的掉眼淚,更加不會在誰的麵前哭。
夏堇的教導從小就是,你的眼淚隻能流給會心疼你流眼淚的人看,否則,那都是沒有意義的自來水,說不定還是敵人爽快的資本。
西澤爾的欲火在她的眼淚下還是稍稍的冷卻了一點,他抬著她的下巴,神情陰鬱到了極點,“宮神慕,你就這麼不願意?”
神慕隻覺得她好笑,於是她真的笑了出來,臉上還有淚水沒有乾,“西澤爾,你給我下藥,卻還來責問我居然不願意?”
正常的女人,就算是願意把自己的身體交出去,也不會願意忍受這樣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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